夜晚,姜府。
姜燃搂着楚歌,一张脸埋在人家脖颈处闻着淡淡的药香,她家的小夫郎气味独特,好闻的紧,像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楚歌被她的气息弄得浑身发痒,像害怕的小兔子一缩一缩的,偏偏这般妻主还不放过他,竟然干着如此不正经的事,偏偏说着那般正经商讨的话。
姜燃:“城内最近出了大事啊,刺字流放今年还是第一起吧!”
楚歌身体一僵,轻轻“嗯”了一声,他虽主人格占据主导,但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是有仇家的。
姜燃怕他急功近利干傻事,将深邃的眼眸埋在他的发丝中,舌头轻轻舔/咬人家耳垂。
“刺字流放可是大罪,不但如此还成了家族的罪人,三代以内不能科举了,仕途直接断了不说,往日里作威作福这般苦日子可不好挨过去。跟下地狱相比,也没差啥了吧?”
楚歌被揽在她怀里,脸色红红的,听了她说这话心里更是舒坦。
“妻主说的是,谁叫他们做坏事了,真是活该!”
姜燃:“嗯……夫郎说的对,只是为妻现在也想干坏事了。”这话说完没等他想明白就被扑到在了床上,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
今天真是个喜庆日子,仇人落网,妻主宠爱。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楚歌的仇人接连落网,虽然有人还没有清算,如今已经得到了喜人的成果,姜燃怕他轻举妄动,每到晚上他从医馆回来,就把听到的新鲜事情讲给他听,字里行间渗透因果循环的道理,甚至将佛家用语人间哲学等等全部掰开了当趣事讲给他听。
“宝贝夫郎,邵大人与他家夫郎伉俪情深,但是搞翻邵大人的正是她夫郎的致命一击。”
楚歌听得苦大仇深,先是对她口无遮拦叫宝贝弄得浑身发麻,跟个小偷一般四处张望就怕被人听见,哪怕身边没人了,他也下意识观察环境。
直到确认环境安全,才像个小兔子般信誓旦旦的说道:“妻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的。”
姜燃见他可爱,逗弄他道:“没关系的,夫郎想背叛我也没事,反正我没有邵大人的功绩值得背叛,就是一个闲在家的普通女君罢了。”
楚歌摇头,怕她郁结于心劝解道:“妻主自谦了,你是最好的。”
姜燃轻轻搂了搂他的腰,见话题要从正经事往不正经事上转变,连忙打消办不正经事的念头,轻咳一声道:“夫郎你不好奇邵大人的夫郎是怎么放弃她的吗?”
楚歌:“大概邵大人的夫郎并没有多爱重她吧!”
姜燃捏捏他的鼻子,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的,“不,夫郎你猜错了,她夫郎确实很爱她。”
楚歌露出一点点兴趣:“那为什么会锤自己妻主呢?得失心疯了?”
姜燃得手不老实的往人家衣服里探,手上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幸福的探口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楚歌脸色发红的往后退:“妻主,你正经点!”
姜燃:“正经?正经人谁娶夫郎啊?直接出家好了。”
楚歌伸手拍她:“胡说八道,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件事呢!”
姜燃反驳:“那你还没过来送吻呢!”
楚歌的心里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小仓鼠,啊啊啊叫个不停,真是拿她家妻主没办法,索性身体往前倾一点点,像个试探陷阱的小白兔,蜻蜓点水般触碰柔软的唇|瓣,敷衍完毕马上逃跑。
姜燃斜睨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楚歌怕她控制不住乱来悄悄地后退,假装自己看不懂她眼里的火花。
“妻主,你快说嘛!”
姜燃:“这要从邵大人本身说起,她是个寒门上来的,而她夫郎则是大家子弟,被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骗了,也不能怨他,毕竟十几岁成婚自己都是个孩子呢,还处在一根筋不顾后果的状态,被这女君哄到了手,三年抱俩伤了身体,可她妻主并没有体谅他,背地里在外室那辱骂他没生出女儿,还嫌弃他管的严,在外面偷偷生了女儿,原本藏得好,他夫郎也不知道还在跟娘家沟通捞她,结果外室那边被人发现了捅到他面前,让他一病不起,不过他也算硬气合离了。”
楚歌听得一脸懵,“答应人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