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真的什么都不会吗?”
姜燃:“是啊不太会,怎么,难道夫郎不信我?”
沈洛别别扭扭的扯着衣襟道:“可是妻主,你调戏我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好熟练啊……”
姜燃:“嗯??”
“有那么明显吗?不就是逗逗你么?”
沈洛:“有呀,真的有的!”说完还重重的点了下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姜燃装傻,想看看小家伙自学成才的样子,定然非常有趣,她往床上一躺,鼓励道:“为妻真的不怎么会,父母去的太早了,而且这事跟别人学还很丢人,这样吧,为妻近日刚弄到了一本极品春宫秘图,夫郎这般蕙质兰心,想必看看就能学会的吧!”
沈洛害羞的揉揉脸:“其实婚前我也有这个的,让青宁收着打算成婚前学习,可意外发生了,青宁被送走了,那东西都是他平日里收着,而且还放在隐秘的地方,我一时之间没有找到……”
姜燃不急着干什么,反而拄着床悠闲的调戏他:“原来这样啊,那夫郎之前就一下都没翻过么?就不好奇这事儿吗?”
沈洛撅起小嘴,“翻开看了一眼,感觉太羞耻了直接合上,根本没有仔细翻看,便让青宁锁起来了。”
姜燃了然:“哦?怪不得夫郎这般……单纯,只是…但凡你翻开了一页,悄悄地瞄了那么一眼,也不该不知道,妻夫生活什么样吧,至少也该脱衣服吧?”
沈洛:“没有啊,我看到那页只脱了裤子……”
姜燃:“……”行吧!
还知道反驳呢,“那既然脱了裤子,怎么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老是穿着亵衣亵裤呢?”
沈洛不说话,默默地抿着唇,这让姜燃察觉到,小家伙说不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越发狐疑的视线扫过他的身躯,让他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不得不说了实话。
“唔,脱裤子太丢人了,而且好丑啊,我都是等你睡着了才把裤子脱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在你没起床前,又穿回去了……”
姜燃:“!!”还有这事儿?她这是错过了多少福利时间?
“你都瞒了我什么?是不是还有瞒着我的事情?”
沈洛委屈道:“那妻主你不是也有瞒着我的事情么,弄来的治疗嗓子的药,那么好用,一点风声都没给我透露啊——”
姜燃“啧”了一声,小家伙越发不好哄骗了,“也不一定能弄来,万一没有弄过来岂不是让你白开心了——”
沈洛小脑袋一晃,心里偷偷窃喜,终于转移了话题,不让妻主问些难回答的问题了。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只见对方从床上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画册,看封皮是风景的,却没想里面另有乾坤。
“不是!妻主,你怎么能把这春宫秘图放到书架上,还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放着,若是被人不小心看到怎么办?”
姜燃:“嗯?咱家除了你我,哪里还有人翻看书架?”
沈洛急了:“青宁他们偶尔打扫的时候,也会搬动书册的啊!”
姜燃解释:“不翻开的话看不出来的,既然夫郎觉得不好,那下次由你存放好了。”
沈洛白了她一眼,可是捧着书的手在悄悄发抖,以往自己无意翻看都羞耻的不行,如今还要当着人家面翻看,这如何使得——
姜燃弄来这本秘图可不像他之前看的那本相对含蓄,尺度非常之大,几乎是刚翻开他便吓到了,条件反射般的合上书页。
然后惊恐般的说道:“这…这……”
“这怎么了?咱俩之前都共浴了,如今在这样也不算进展太快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小夫郎好好学学,研磨一下,要不是咱们太过单纯,这些事情早就该做了,岂有成婚这么久,还是素包子的道理?”
沈洛的喉咙动了动,见她说的有道理,头皮发麻般的翻开书页,面红耳赤地看着图片,只觉人生中所有尴尬丢人全用在了此时,呜呜呜呜,为什么妻主不会呢,她若是会了,岂不是不需要我这般学习了。
他哭丧着脸看着秘图,看的身体越发奇怪,如今也不是之前那般单纯了,总算了解了一些知识,“太…太那个了,我看不下去了,妻主。”
以为这样求助会免去难为情的学习,哪成想得到一句更崩溃的话。
姜燃:“既然夫郎已经看了这么多,那开始实际操/练吧!为妻将此大任交给你,有没有喜,就看你努不努力学了。”
沈洛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偏偏面前那人双唇一碰,一句话比一句话羞耻下/流!
他几乎是哭唧唧的开始探索新生活。
而姜燃在心底都要笑翻了。
完成了人生大事,沈洛绯红着小脸钻进了被窝,好半天都不出来,连姜燃给他擦拭身体,都装作已经是死掉的咸鱼了,翻着白肚皮,又像只逃跑的鸡,把脑袋扎进泥土里,后边的身子和屁股全部露着,只要脸看不见就行了!
一连几日下去,姜燃都没少折腾他,还振振有词道:“夫郎不是想要有喜么?那我们自然要努力啊!”
有没有喜不知道,腰却是要断了。
姜燃忙里偷闲,除了跟夫郎腻歪便是跟之前认识的狱官儿联系,这天她终于整理好了,曾经欺负过沈洛的人渣的把柄,将对方送进了大牢,而这里的狱官她又多熟悉了,没少让那人吃到苦头,本来牢饭便是却一顿少一顿的,有她帮着忙乎,更加发扬了这项传统,在大牢里奄奄一息,却又不能死去,受尽了苦楚。
但是这事儿没完,人渣蹲了几年牢房,折磨的不成人形出来了,走投无路没钱治病,把自己卖身为奴,姜燃就等着这一天呢,她买了人,那人之前认识她,还以为她是救她的,却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天天被关在马圈里不说,还要做很多的活,时常还要拉出去干苦力。
但姜燃觉得这还是不够,她最多受了些身体上的苦难,哪个奴隶不是这么惨呢?何况她这种犯过罪的人,主家看不上太正常了,而当初沈洛受的罪,可是心理身体的双重折磨。
人做了坏事就要承担后果,否则天理难容!
她想到了折磨人精神的法子,也不过是让她无法休息,睡眠不足,仅仅只有一两个时辰的休息,她这般发狠的用人倒是把沈洛吓坏了,妻主平时温润,从来不这样啊,如今倒像个黑化的恶魔,即便是奴隶,也不至于这么凄惨。
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自然不能理解,哪怕解释了这人犯了罪,他也认为坐过大牢了,不说抵消罪孽至少无须如此心狠。
而最重要的是,这样黑化般的妻主让他有些陌生和害怕,鼓足了勇气才抱住激愤的她。
“妻主你不要生气了,把自己身子气坏了怎么办,若真是不喜欢她,实在不行就打杀了吧!”
姜燃还以为他要说心软的话,脸上的表情都酝酿好了。
结果:“???”打杀了?
合着小家伙——
比她还直接了,起码她生活在现代那么多年,一时之间还真不会随意打杀了谁。
沈洛:“折磨她你还难受,还不处置了,一劳永逸。”
姜燃:“这事你别管了,明天我把她卖掉还能换点钱。”
沈洛见她听进去,总算没之前那么可怕了,心满意足地靠近她道:“卖掉也好,免得她碍了妻主的眼。”能不打杀,他也心安,免得血腥太重,对家宅不利。
只要妻主好好的就行了。
姜燃特意把那人卖到了一家更严苛的府上,听说她去了不到一个月,便一张草席裹走了。
她心里散了气,但府上还有一人没寻找到机会处理,如今闲下来倒是可以抛出诱饵引人上钩了,她打算给他一次机会,倘若这次诱饵放下,青竹不咬勾,那么他把他简简单单的吗,卖掉就算了,若是咬勾,后果就比较惨了。
她果然稍稍给他点脸色,这人便能顺杆子往外爬,天天挺着个臀,走起路来越发风骚,跟以前网上看到的,什么风骚小零差不多,骚起来真的是,无法想象。
这么能勾搭女人,干脆卖去楼子里好了,说不定凭借这不要脸的精神,混出点名堂。
碍眼的人全部处理完了,姜燃专一宠爱沈洛,直到他年纪大了即将离开的那天,还扒着她的手问道:“妻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他几乎是城内最幸福体面的主夫了,后院干净,孩子孝顺。
姜燃的手柔柔地拂过他额头碎发,看他那张苍白的脸,略带浑浊的眼睛,满是好奇心的问她,仿佛这是什么人生最重要的问题。
她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叹了口气在他耳边:“大概是,善良的人不应该被辜负吧!为妻疼你,自然是喜爱你。”
沈洛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像个开心的孩子:“有的时候妻主很多秘密呢,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其实是谁都行,都是我的妻主……”
姜燃心口骤然一疼,刚要去看他,而他说完这话,手便沉沉的向身下坠去了。
他一离开,姜燃也被抽出灵魂,回到了系统空间,此时那系统还叭叭着【宿主,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男主,竟然最是敏锐的发现你的问题啊!】
姜燃气道:“说谁不起眼呢!”
系统【???】
难道不是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