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秦酒不时用余光偷瞄贺深。
贺深是很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肌肉结实匀称,线条流畅漂亮,看得秦酒忍不住想抚摸一下。
贺深发现这女人可真大胆
她的脚、腿、还有他都不敢正眼看,她倒好,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他胸口和腹部看个不停。
都不带眨的。
被她那肆无忌惮的视线看过的地方,他隐隐觉得皮肤发烫。
秦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贺深,要不要跟我处对象”
男人闻言如同遭遇洪水猛兽般,漆黑深邃的眼里划过惊愕、不敢置信。
他的喉结滚了滚,艰难地往旁边挪开了两寸以示撇清关系。
他极力地冷着脸,然而耳朵却通红。
他连温饱都成问题,哪里能好好谈个对象
他只是个穷小子,以前能痛痛快快吃上一顿肉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然而她呢,她是从小吃着这些精细粮长大的,随手的施舍就是别人渴求了一辈子的东西。
他娘当年也是下乡知青,后来实在受不了苦日子,得了回城的名额,毫不犹豫丢下他和还在襁褓中弟弟离开了百里村。
而他爹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也病死了。
她是大城市的富贵花怎么能插在乡下的黑土地里
没等到贺深的回答,秦酒语调不免挑高几分,“你不愿意”
反正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最后你都得娶我。
贺深侧目看她,女孩子的侧脸温顺,被柔软的光包裹着,像一块打磨过的温玉。
唇瓣泛着诱人的殷红,像是在等待着品尝。
男人暗沉的眼瞳划过一抹光,此刻心里却乱得厉害。
他不可遏制地回想起在河里的那个吻,愈发地面红耳赤,悔恨得无地自容。
他并不后悔那么急迫迷乱地亲了秦酒,当时她靠着他那么近,连喷出来的气儿都是甜的,他再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