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最快更新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最新章节!
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惊蛰第一千零六章、血色钞票参加聚会的有派拉蒙的代表、20世纪福克斯的代表、其他小影视公司的代表、自由影视资本的代表兼泛美控投影视投资合伙人苏菲·马索、麋鹿公司技术代表、卡梅隆及他的技术团队。
投资了《勇敢的心》之后,苏菲·马索“冤大头”的大名在影视界传开,她这两年都不用亲自去找投资项目,只要坐等别人送上门就行,投了不少小成本制作,亏盈皆有,拉一下总账,还行,没亏,也跑赢了通胀和银行利息。
电影这东西不仅要讲好影片里的故事,还要讲好幕后的故事。
比如有些影片,明明开拍之前已经计算好一切因素,拉来了一大票投资,票房保底也有,只要把片子拍完就是稳赚,可能另外还绑架了观众的爱国心,任谁看都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好项目。
但是,在搞宣发的时候,这些有利因素绝对不能提,必须编一点“励志”和“有爆点”故事,什么女演员开天价、耍大牌,什么替补女演员不问价,一叫就来,什么拍着拍着没钱了,导演卖房子坚持把片子拍完,诸如此类,一定要天花乱坠,一定要正能量。
《泰坦尼克号》亦是如此,幕后故事也要预备一点,卡梅隆在预算上既没诚信,也不节制,这是所有投资人心里的共识,这一点可以很好地利用一下。
等到影片上映前夕,20世纪福克斯和派拉蒙就会先后传出被卡梅隆坑,为了拍《泰坦尼克号》,抱着破产决心的传闻,算是给影片宣发来点预热。
诚然,《泰坦尼克号》的赌性很大,卡梅隆这人的赌性更大,先期预算以及卡梅隆肯定会超的部分,一个不好真有可能拖垮一家公司,所以,在筹备的时候,多找点投资进行风险共担就很有必要。
苏菲·马索并不是千方百计挤进《泰坦尼克号》这个项目,而是被邀请过来当投资人的,份额不多,只有区区五百万美元,另外还有三百万美元的超额预算投资份额。
相反,旧金山这家和影视没有半毛钱关系的麋鹿公司,却是自己千方百计挤进来的,它的投资比自由影视资本要多,高达一千万美元,只不过它的资金主要是投给拍摄技术的研发与迭代。
在视频解码技术方面有所突破之后,麋鹿把“视频”作为一个主要技术攻关方向,目前,麋鹿已经是视频领域的准独角兽企业,手里握有不少专利和独门算法。
对麋鹿而言,《泰坦尼克号》项目吸引它的就是幕后制作团队手里掌握着的技术和研发能力。
短期来说,麋鹿会一只脚踩进影视特效领域,在绿幕抠图这块挖点吃食,长期来说,为南易“科幻照进现实”的梦贡献一份力量。
南易既现实又爱做梦,他笃定世间的贫富差距无法彻底消除,但随着科技的进步,贫富之间的矛盾可以有效地减缓,终有一日,贫富之间的对立会从有与无,进入到虚与实的阶段。
富人拥有真游艇、跑车、飞行器,怀里搂着真美女,穷人同样可以拥有富人所拥有的东西,只不过是虚拟的,用科技创造出来的,例如蹊跷研究所的美洲大蠊能量块,通过现在还无法命名的技术“幻化”成食用者想要的美食,看到的是美食,给味蕾的冲击也是美食。
当然,这种美食可能食用者从未享用过真实版的,这也没关系,味道会如他想象。
3d电影、3d游戏、云宇宙等等都会成为南易科幻梦的驿站、加油站,南易初心未改,他想走的依然是那条实现共同富裕的道路,把虚拟融入现实,整个地球进入按需分配的高级阶段。
“坏囡囡,尿太奶奶一身。”
南易在打电话之时,还未出门的方梦音过来和曾孙女亲香一下,谁知道南若琪赏了她一阵嘘嘘。
或许是方梦音的语气不像是责怪,南若琪没被吓着,反而咯咯笑。
打完电话,南易走到方梦音身边,一脸揶揄,“可惜了,可惜了,这可是若琪今天的童子尿,应该存着给奶奶煮鸡蛋吃。”
“小赤老,你就笑话你奶奶吧,把你宝贝女儿接过去。”方梦音嗔怪着把南若琪递交给南易,自己转身往屋里走去。
“呵呵。”
南易陪南若琪玩了一会,又带着她去了新界的薰衣草乐园。
当初南易和赵诗贤说的已经变成现实,氾胜之禽类研究所的那100亩土地已经种上薰衣草,正是薰衣草绽放的季节,南易骑着自行车带着南若琪穿梭于薰衣草之间的小道,闻着唱着花香,不时又会停下来抬头指着鱼道里的澹水、海水鱼。
整个薰衣草乐园的薰衣草呈现南北走向的横行排列,在半空中又悬挂着东西走向的鱼道,低头可以看见花,抬头可以看见鱼在空中游,鱼道被分成左右的半圆,左边是澹水鱼,右边是海水鱼,都是五颜六色,非常漂亮的鱼。
“那条是线条蝴蝶鱼,那条是侏儒丝瓜鱼,它边上的是斑盖红雀……七彩神仙鱼、鳑鲏,咦,谁把这么丑的鲎给放进去了。”南易惊异一下,继续给南若琪说道:“鲎,不仅长得丑,味道也不好,臭臭,它的血是蓝色的,很好的东西,爸爸可以卖钱给若琪买好多好多玩具。”
随着南易嘴里的叨叨,南若琪瞪大着眼珠子,目光随着鱼道的游鱼打转,小手不安分地一伸一伸。
看了一会鱼,南易担心南若琪的脖子,又带着它来到乐园里保留下来的一小片禽园——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凋塑,每一个在禽类研究所待过的品种都有,一边是活物,白腹锦鸡、长尾鸡、珍珠鸡等五颜六色、漂亮的品种在这里还有养殖。
不管是摇铃还是薰衣草乐园,都是五颜六色,这些都是南易给南若琪准备的道具,让她认识这个世界的颜色,用实物的方式肯定会比用画册更好。
在禽园,南易依然会给南若琪介绍每种禽类的名字,虽然他清楚南若琪听不懂,也不太可能会在她还在发育的海马体里留下记忆,但是美好、奇妙的感觉会在她的大脑深层刻下印痕,等她成长后,会一一折射在行为里。
在薰衣草乐园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南易又带着南若琪去了阿德勒诊所。
阿德勒诊所在薄扶林道,离玛丽医院不远,由于医院并没有集聚效应,病人不会因为玛丽医院“客满”就会来隔壁的阿德勒诊所,因此,诊所现在并没有什么病人来陌拜。
不过,诊所好像也不需要一般病人自己闯进来,阿德勒诊所的定位是贵族医院,收费绝对的贵,而且打定主意不做1000美元以下的生意,哪个病人要走进来看个头疼脑热也要收个上千美元,倒不是想宰人,而是委婉地拒绝,潜台词就是我们这里很贵,小病小痛去别家。
阿德勒诊所是非营利性医院,即使诊所的盈利再多,南氏也不能把盈利部分提走,钱只能留在医院用于医疗服务质量提升以及医疗科研,比如盖医院、给工作人员发薪水、买医疗设备、进行医学研究等。
南氏能做得最多就是把某些医疗研究项目挂到阿德勒诊所名下,占点研究经费的便宜,等快出成果的时候,再把项目资料进行转移。
总而言之,阿德勒诊所在大方向上的目标就是提高医疗技术,以解决南家和南氏人可能会出现的病症,对盈利其实没有多大的追求,之所以不想接待一般病人,单纯就是想集中力量对疑难杂症展开攻关。
南易两人来到阿德勒诊所的大厅,诊所的所长程元华带着助手已经在那里等着。
“南生。”
南易冲程元华颔了颔首,把南若琪交给天仙,程元华见状,立马让助理带着天仙往儿科那边过去,然后又引着南易去了他的办公室。
】
给南易倒了杯水,程元华便说起了工作。
“南生,诊所已经派了几位医生去粤gāo • guān乐人民医院交流学习,分别是眼科、脑科、内分泌科、外科几个科室的专家。”
“挺好,很有针对性,内地农村老人不少都有白内障、青光眼,中……脑卒中和糖尿病的病患也不少,应该可以帮助一批人,也可以获得宝贵的经验。”南易说着,又问道:“给了多少经费?”
“长乐是个小地方,只给了50万经费,还有价值50万的医疗器械,药品比较麻烦,带得不是太多。”
“嗯,”南易斟酌一下,说道:“钱要花在实处,实惠要落在病人身上,为了保证做到这一点,声名我们可以不要,谁想要可以直接给,有的时候也可以更主动一点。”
程元华颔了颔首,继续说道:“由五名医护人员组成的hiv小组已经赶去中原汝宁,在一个血头的采血点对卖血的人进行了抽样检查,一共检查了31人,其中有3个是阳性。”
在hiv还没泛滥之前,国内医院使用的白蛋白基本是从国外进口,等hiv泛滥,为了防止hiv传入,血浆、人血清白蛋白、球蛋白等血液制品就被严格管控进口。
白蛋白在临床上广泛应用于治疗休克、烧伤、外科手术、癌症放疗化疗、生产失血太多后等引起的血容量锐减,以及慢性肾炎、肝炎、糖尿病等疾病的治疗,需求量很大,所以在进口管控之前,国家就大规模引进国外资金、技术和设备,兴建血液制品生产企业。
企业有了,开工生产自然需要原材料,于是有些地方的血站就迎来了市场经济的春天,除了医院所需的血浆之外,还会大力收购血浆,一收一卖,中间赚一道差价。
虽说1978年就已经提倡无偿献血,不过当下医院所需的血浆来源还是以有偿献血为主,一个买,一个卖,钱货两讫,童叟无欺,不用有道德方面的负担,直接把血浆当成商品对待也没多大问题。
本来嘛,血站就是采集血浆的地方,采集的血浆不管是直接输入有需要病人的身体,还是拿去提炼都没什么问题,专业对口,差价是他们应得的。
可惜,就这买卖也有人眼红,有些医院直接跳过血站,在大门口的广告栏里贴上“献血光荣,救死扶伤”的广告单,也干起了采集血浆的买卖。
医院干这个,专业、职能也都算对口,只能说一句谁干不是干。
本来只有血站和医院干这个也没事,毕竟都是专业的,只不过前年差不多年底的时候,血液制品的出口放开了,这下生物制药企业有了更大的市场,对原材料的需求自然也就越大。
在中原某些地方,不仅与医疗相关的单位干上了采血收浆,就是无关的也一窝蜂挤进这块市场,之前有些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的小商贩一看,“这个买卖中,可以干。”
你想啊,这些人平时卖东西就是直接送到客户的家门口,服务意识杠杠的,虽说如今要换新行当,可服务意识绝不能丢,这可是那啥走向托拉斯的企业文化。
于是,一批小商贩变成了血头,直接走进山村,从村小借张课桌板凳,往晒谷场这么一摆,摊子就支起来了。
一开始还好,用的是全采,就是针头扎进静脉,血流进采血器的这种做法,毕竟干的是高大上、高专业的买卖,血头还是知道该找个赤脚医生帮忙,要么,也会取取经,针头要放在开水里煮一煮的基操还是会的。
即使这一步基操被省略了,针头被交叉使用,毕竟还存在一个概率问题,染上点什么毛病的概率还是比较乐观的。
到后来,生物制药企业的某采购员发现他们企业的原材料大部分来自汝宁,把老板那句“要把企业当成家”的话听进肚子的他,就把这个事情上报了,接着上会一讨论,制定了一条新策略——为降低物流成本并减少中间环节,少让中间商赚差价,直接去源头建立单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