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见了眼前这模样，不由心头一笑，他明白，自己被当成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师父。
不过他也不打算解释！
正是在这种状态下，他反而能够了解更多的事情。
他看着许绾绾：“之前你们说，是方川杀了你父亲，对吗？”
“是的。”许绾绾点了点头，却没有了下文。
方川嘴角一勾：“实际上你并没有看到方川亲手杀你父亲，对吗？”
他的眼神有些凌厉。
许绾绾心跳越发的快，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在问你话！”方川提高了声音。
许绾绾想了想，看着方川说道：“我，我确实没有看到，但是我母亲看到了！”
她顿了一下：“母亲是不会骗我的，而且她也受伤了，她也快死了……”
说到这里，许绾绾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提到这事情，她就悲从中来。
方川看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但是他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杨慧兰之前那凌厉的模样，似乎也说明了，她没有说假话。
看来其中的问题，比他想象中要更加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