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因为之前韫玉说过秦予绥次,他现在坐姿倒不会笔直,脊背微靠在沙发上,让她歪在他身上时候也舒服些。
韫玉心里存着事情,她有些没坐相,整个人几乎都靠在秦予绥怀里面,手指还不老实,握着他的手掌时用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的硬茧,她倒是有些无意识的这样做,弄的他身子有些紧绷。
她穿着睡裙,露出白嫩的小腿跟脚,她就连小腿跟脚上的肌肤也是莹润如玉,滑腻如脂,脚趾小巧,跟颗颗润白的珍珠般,可爱极了,她还把腿搁在沙发上,人枕在他的胸口。
秦予绥哑声道:“若是困了就去午睡。”
韫玉摇头,“不困。”
她仰头看他,眸子有光闪动着,她软着声音的问,“秦予绥,你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秦予绥低头看她,看见她眸中调皮的笑意,他觉得心脏几乎都痉挛起来,有些忍耐力几乎快要到极限。
韫玉亦没打算退缩,她从他怀中起来,直起身子,侧头看他,两人目光相对。
“要去休息吗?”他的嗓音越发的沙哑低沉,却没有回答她上个问题。
韫玉扶着他的手臂,却是忽然坐在他的怀中,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她的腰身,怕她掉下去,这个姿势几乎是她把环在怀中。
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仰起头,面颊赩然,娇声问:“秦予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韫玉也是第次这样主动抱住个男人,以前做公主时,又因为身为国师,从未跟男子亲近过,现在她也知道害羞的,双瞳里波光粼粼的盛着水雾。
他低头看着她微红的面容,唇色嫣红,扬起的玉颈也是纤细脆弱,他的眸光暗的如同浓墨,他握着她的手,逼着自己说,“去休息。”
“不去。”韫玉跟他僵持上,她把抵在他胸膛的纤细手臂抬起,环他的颈子。
他的身躯都绷着了。
韫玉坐直时,与他高大的身躯对比都显得很是较小,微微高仰的下巴也只能到他的下巴处。
她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仰头望着他,眸盈秋水。
秦予绥低头望她,很小心的护着她的腰身,她怀着身孕,他怕伤着她。
韫玉嗔怒着瞪他眼,抬头小心亲上他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极了,她也只会这样用温软的唇瓣贴着他,再也没有多余动作。
她其实很喜欢与他这样温情的相处,两人并没有个好的开始,但她现在喜欢他,喜欢与他腻在起。
韫玉觉得自己表明了心意,心满意足的拉开和他的距离,“好了,秦予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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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字还未道出,他就个用力把人拉入怀,低头封住她的唇,很是凶悍。
韫玉开始还回应些,后来被他亲的狠了些,就有些难受了。
她推了推他,纹丝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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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绥……”她嘟嘟囔囔喊了他声。
他也低低的嗯了声。
韫玉被亲的有些缺氧,晕乎乎的,她迷迷糊糊道:‘我要睡午。”
觉字却又消失掉。
他遍遍的吻她,不允许她逃开。
等彻底把人放开的时候,韫玉迷瞪瞪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指向两点。
韫玉欲哭无泪,她只是想逼着他承认有些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才与她结婚的。
哪里想到个简单的午安亲吻却仿佛打开他压抑在心底的野兽,哪里还是平日里沉闷寡言的秦予绥。
他的眸色还是幽暗的,韫玉软巴巴的道:“秦予绥,我好困。”
“好。”他的嗓音还是暗沉沉的,“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秦予绥见她眼底都是倦色,不忍继续欺负她,起身将她抱回房间。
韫玉是真的困,沾床就闭眼睡熟。
秦予绥半跪在床边见她睡熟才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又给她盖好薄毯才起身回房去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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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窗帘被拉上房间暗沉沉的。
她坐起身子靠在软枕上,伸下懒腰,忽然就想起下午两人接吻的事情,她摸了下还有些微肿的嘴唇,眼睛弯弯,笑成月牙儿。
她心里满满的欢喜与满足,鞋子都不穿上,光着小巧白皙的脚丫跑到楼下,秦予绥正在厨房里给她盛玉米排骨汤,看她光脚下楼说道:“去把鞋子穿上,地上冰凉。”大理石的地面,夏天光着脚踩都有些凉。
韫玉噢了声,很乖巧的去客厅里找了双拖鞋趿拉上,又蹬蹬蹬跑到厨房里,他把排骨汤放在旁边凉着。
待会儿她就能吃了。
韫玉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子。
大概经过下午亲密的热吻,他习惯她突如其来的拥抱,身躯放松很多,没有那样紧绷着,他小心扶着她的腰身,无奈道:“怎么了?”
韫玉仰着下巴问他,“秦予绥,你是因为责任才与我结婚的吗?”
她似乎很在乎这个问题,都有紧张。
秦予绥低头望着她艳丽的面容,神色幽深,他哑声道:“不是。”
韫玉问道:“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我结婚?”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声音似呢喃,“我喜欢你。”
韫玉非常高兴的在他嘴角啄了下,“秦予绥,我也喜欢你。”
真好,他也喜欢她。
她告白的后果就是他把人锢在怀里肆意亲吻,最后两人回神的时候那碗玉米排骨汤已经凉透,他又重新给她从砂锅盛了碗,盯着她吃完,最后见她嘴唇上油亮亮的,就把人抱在怀中亲掉她嘴唇上的汤汁。
两人这样腻腻歪歪待到天黑,直到龙其宵的电话打过来,“秦予绥,你们人过来没?”他报出个酒店名字。
秦予绥道:“好。”
两人换过衣服出门。
车子里,韫玉直笑眯眯的。
到了酒店,停好车子,过去龙其宵定的包厢里面。
龙其宵见两人进房里还牵着手,他牙酸道:“你们行了啊,这都进屋了,手还牵那么紧干什么?”
秦予绥不搭理他,拉开凳子让韫玉坐下。
他点了桌子韫玉爱吃的菜,太辛辣和太重口的食物都没点。
三人随意聊着,龙其宵又想邀韫玉进特殊部门。
韫玉无奈道:“表哥,不行的,我家里承包了山头,我还要回家种地的。”
龙其宵震惊的不行,“你不留在帝都发展?那你们结婚后怎么办?”岂不是夫妻分居两地?
秦予绥道:“我随玉儿住在河清村,以后不怎么回帝都的。”
话出口,龙其宵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咳咳两声给秦予绥竖起个大拇指,“你牛逼。”
这是要做宠妻狂魔啊,他还以为秦予绥要打辈子光棍的,毕竟秦予绥这三十年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他都交往过两任女票了,他爷爷龙老将军私下还跟他说,“其宵啊,你认识的女孩多,也给予绥介绍个啊。”
几年前,他把秦予绥喊到会所里喝酒,真给他介绍个女孩,女孩也是他们圈子的,家境富裕,留过洋,长相漂亮,女孩眼就看上秦予绥,很热情,喝酒的时候往他身边蹭,他正眼都没瞧过女孩,女孩也大胆,最后想往他身上坐去搂他的脖子。
结果,秦予绥把将女孩推开,他力气大,还不知道收敛,那女孩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人拒绝成这样,稍不注意直接摔到在地,把女孩气的,哭着跑掉了,最后再也没人给秦予绥介绍女孩,他独来独往,甚至很少出现在帝都的圈子里。
想起往事,龙其宵锤着桌子把这糗事说给韫玉听。
“你是不知道,后来我们喝酒的时候还在说,他这辈子肯定得打光棍,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十岁的时候骗了个小姑娘结婚。
韫玉很认真道:“他很好。”
秦予绥侧头看她,目光柔和的不得了。
龙其宵又被喂嘴狗粮,敲敲桌子道,“你们够了啊。”
聊了会儿,韫玉问起昨天邪修的事情。
龙其宵看了秦予绥眼,“这邪修是你弟弟的师兄,我觉得你那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离他远点。那邪修叫马金角,秦南麒说马金角是他师父早些年收的徒弟,后来他入邪道,秦南麒的师父就放弃了他。这话应该是不假,我们查过,这个马金角的确年多前来到帝都过,经常高价帮人做术法害人,但是他没身份是个黑户,平日也低调,所以到现在才把人抓住。”
韫玉有些意外,没料到秦予绥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也是玄门中人。
她没多问秦南麒的事情,问道:“马金角的修为废掉了吗?”
废修为就是弄坏他的经脉,经脉坏掉,不管邪修还是正统的修炼之人,再也没办法使用术法。
龙其宵道:“别担心,昨天夜里审问后就直接废了他的修为关押起来,就等着审判看看是死刑还是无期徒刑。”
利用这么多生魂修炼,害死许多人,性质恶劣,不会轻判的。
说过他的事情,又聊起别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