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更妄论久别重逢了,几乎是像火星撞地球,干柴遇烈火。
海晏堵着河清吻了许久,仿佛是要把这几年来的隐忍都在这一回兑换成回报。
河清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没体会过这种刺激,加之是被动的一方,还学不会用鼻子呼吸,心跳得极快,就差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他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可实际的力道却如同猫抓。
海晏终于停了下来,跟河清额头抵着额头,相互对视,三秒后忍不住一同笑了起来,又重新吻在一块。
“阿,阿晏……先歇会儿,行不行?”河清小小声地求饶。
面对河清的讨饶,海晏显然是“铁面无私”的,他早有预谋,准备充分,拽着人直奔房间。
“不行,得给你好好练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不如好好表现一下,我还可能‘从轻发落’噢!”
他抚摸河清的脸蛋,沿着脖颈,修长的手臂……随即手毫不停顿地摸了下去。
海晏像个即将“逼良为娼”的山匪,用一种蛊惑的语调说:“旅途劳顿,就让我的宝贝好好舒服一下吧……”
河清一个愣神,就让对方得逞了。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令他不适,可是海晏带着安抚的亲吻又让他感到安心。
没办法,他向来都拒绝不了海晏。只好妥协一般搂住人脖子,软着嗓音道:
“好吧……阿晏,那你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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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实验内容很多,海晏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回到家已是腰酸背疼,浑身提不起劲儿,感觉洗完澡之后的自己,像是已经重生了一次。
他恹恹地趴在桌上,不想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旁边认真看书的河清,被这位彻底长开了的帅哥勾去了心神。
海晏抽过桌面上一张白纸,拿了根铅笔在上面写字,写着写着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道出来了。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其实我只想要老婆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