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水团团的看管人。
程萱难得露出笑容。
“我先走了，方厨一会就到。”程萱难得露出笑容，对着少女说道。
程萱自然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快餐店里。
她是真正身份是御兽师，而不是快餐店老板。
“嗯嗯，萱姐，我知道了。”芊芊小声说道。
程萱捏了捏芊芊白皙的脸颊，故作威胁口气：“大点声音，没有吃饭吗？
你这样跟别人说话，别人能听到吗？”
芊芊就像是一只绵羊，可怜弱小无助。
她往后退了两小步，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把衣角攥的紧紧的，低下的脑袋，眼眶里面微红。
“我……我知道了，萱姐，我会努力的！”
语气极其小心，生怕自己做错说错了什么，惹得程萱生气。
见状，程萱心里也是叹口气。
有社恐的人，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不可能一下子就转变。
像自己，现在也就只能对熟人稍微有说有笑。
陌生人的话，有多远爬多远。
程萱很心疼芊芊。
芊芊太不容易了。
父母早早去了战线，只有爷爷一手把她带大。
记忆刚刚形成时，爷爷告诉她她爸她妈都没了。
那时她好像还没有五岁。
仿佛，世间所有的不幸都笼罩着她。
芊芊，太难了。
“你好，芊芊，我叫张剑。”张剑已经走了过来，站在芊芊面前微笑道。
“上次的事……”
张剑话还没说完，芊芊已经捂着小脸跑开了。
“这……”张剑表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程萱白了他一眼，“芊芊很可怜，还有社恐，我告诉你，你要是欺负她你就死定了。”
说着，程萱还捏着粉嫩拳头，轻轻的砸了一下张剑胳膊。
张剑也没有躲。
嗡——
张剑拿出手机。
“……”
他的对手弃权了，张剑顺利进入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