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一到夜里,小少爷就乐颠颠的爬起了床。
单虫的床本就不大,小少爷毛病还特多,今天要什么样的被子床单明天又要什么样的枕头,就连睡觉的姿势都要捣鼓一番,以小少爷的话来说,这是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演练。
君也被连着折腾了几天,实在忍无可忍,把小少爷丢那单虫床上,自己扣着被小少爷偷偷解开的衣领扣子去卧室另一边的大床上睡了。
小少爷没觉醒自然没那方面的需求,但他可是一个正常的成年雌虫。雌虫体质偏寒,君也本是想着晚上能抱个软乎乎的暖炉睡,哪想到小少爷这般不安分,几次撩~拨得君也自己变成了暖炉。
铺开几天未动的被子,君也看也不看单虫床上泫然欲泣的雄虫,愤愤的背对着躺下。
大概过了一分钟,君也感受到床上一角被一道力度压得凹陷下去。其实不用感受他也知道小少爷过来了,这几天来,对方身上的信息素越发诱虫,连君也这个信息素外行闻着都有点情难自禁。
君也想,或许是临近觉醒,小少爷的身体已经自动在为他吸引雌性了。
“君,我错了。”
约修亚跪坐在被子上面,一双爪子很是乖巧的搭在君也身上,道歉的声音一如往常,软软糯糯的,让虫想把其按进怀里一顿揉搓。
简而言之,没有半点懊悔的意味。
“君……”约修亚摇着君也的肩膀又叫了句,见对方不理会他,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进了被子,约修亚也半点不闲着,一双爪子很是色急的四处摸。
在被抓住了好几次手腕后,约修亚很快就试探出了他动手动脚的范围。
居然……只有手臂和上半身的后背……
看着君也健壮的后背,约修亚默默咽了咽口水。
在绝对的武力值压制下,他根本没法摸到君也不让他触碰的部位,可也不满足现在能摸到的,或者可以换一种接触方式……
正是情谷欠初生的阶段,心上虫就在身边,约修亚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
他压抑着粗重急促的呼吸,缓缓贴了上去,张开口,对准君也的后肩一口咬下。
君也倒吸了口冷气,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其实并不痛,与其说是被咬了,还不如说是被只大型动物给舔了。
仿佛有一道火焰从被舔舐的部位烧起,肆虐了全身,将他身体刚压下的不正常温度又点燃了起来。
君也忍着身体的不适感,强硬的转过身,将雄虫摁在床上。
约修亚看到身上面色冷然的君也,表情一秒变悔恨,他双手抱住了君也摁在他肩上的胳膊,一抽一抽的哀求道:“君,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你就让我咬一咬吧,我保证轻轻的,不咬疼你……”
君也没有搭理他,反而用另一只手捏住约修亚的下巴,逼迫他张开了嘴。
小少爷的牙齿很好看,洁白的两排,像是展览台上的珍珠石,没有特别长的,也没有特别尖锐的,整整齐齐。
不过……唾液好像分泌得有点多?
君也深深的看了约修亚一眼,沉声问:“你确定你这几天没被什么动物咬过?”
一副得了狂犬病的样子。
“呜呜……”约修亚说不出话来,努力仰起头想从君也手里挣脱开。
君也松了手,约修亚就瘫在枕头上舒松的喘息着。
随后,约修亚咽了下口水,视线重新集中到君也身上。他感知到了君也的不悦,小心的收敛起自己的渴望,转而问道:“动物是什么?异兽宠物吗?”
君也点头。
见身下的雄虫似乎恢复正常了,君也也就不再摁着对方,他松了手,半撑着身子注视着身下眼尾红晕渐褪的雄虫。
不得不说,小少爷确实长了一张好脸,明明该是一副染了情谷欠后的狼狈极了的模样,到他身上却显得艳丽无双。
“我又不养宠物,怎么会被咬?”约修亚其实并不明白雌虫这么问的原因,他偷瞄了眼君也,见对方神情似乎没刚刚那么冷硬了,便悄悄挪动着身子靠近。
边靠近边解释着:“我只是觉得君非常的……美味,有点儿渴望……”
约修亚羞涩的低头舔了舔嘴唇,就想转头把脸往君也胸肌里埋。
君也面不改色的一爪勾住约修亚的后领,阻断了对方往他怀里凑的动作,他俯视着面露灰败的约修亚,严肃道:“经我诊断,你这是发忄青了。”
闻言,约修亚顿时抬眸看向君也,一双大眼睛闪着亮光,随即似乎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兴奋了,赶紧垂眸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媚眼如丝的偷瞥着君也。
问:“君医~我这病该怎么治呢?”
约修亚内心呐喊着:快说你可以给我治!用身体给我治!
君也低笑,语气温柔:“对于有发忄青病状出现的未成年虫,我这有束缚绳和贞操带可供您选择。”
“?!!”
君也无视目瞪口呆的小少爷,直接帮他敲定了治疗方式:“鉴于束缚绳可能会伤到您的身体,我建议您选择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