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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讣告(1 / 2)

十天后,一道圣旨就这样打破了京城内这段时间维持着的平静,不仅朝野上下在为这道圣旨震惊,后宫也同样不平静。

这十天里,洛渊首先是以自己在秋猎上受伤为由足足告了十天假,至于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这并不重要,反正那日的刺杀是所有人都看见的,而且他要的就是在这十天里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自乱阵脚,顺便也给他一些时间来好好查一查当年他母后病逝的真相。

而事实证明洛渊这一步确实走得妙极,当时才仅仅过了一日便有人打着探病的旗号来求见他,至于是不是真的探病他心知肚明。而在三日后,有些人更坐不住了,太后彭氏便是其中之一。

“陛下,太后求见。”宋庆喜都不知道这是自己这十天内多少次进来通传这件事了。

“不见。”洛渊手里的笔一刻也不曾停下,“告诉她,孤在秋猎受的伤还没好。”

“是。”宋庆喜得了吩咐又退了出去。

坐在榻上当着洛渊专属模特安栎却有些好奇地问道:“陛下还要晾着她?”

这几日他和洛渊真的是过得没羞没躁了,于是在休息时间他也就听洛渊好好的说了一下从洛娇娇那里得来的消息,安栎听了之后更是心疼他的不得了。当然洛渊也没放弃这个机会,仗着安栎心软,好好地索求了一番,两人最终的归宿自然是从床上来回床上去了。

洛渊细细地打量着安栎,随后又认真专注地将他所看见的用画笔一一展现在了他手下的那张画布上。

待他落下手上最后一笔,他这才擦了擦手回答说道:“孤见了她不高兴,便不见了。”

安栎一个没忍住有些忍俊不禁,他发现洛渊噎人的本事也很不错啊,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

“不高兴那就不见了,反正你才是皇帝,她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洛渊勾了勾唇笑了起来,赞许地点点头,“嗯。”说完便朝着安栎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安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朝着洛渊走去。给洛渊当模特真的是一件超级轻松的事情,不仅不用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且洛渊还会和他聊天,一点儿都不无聊。

“陛下画好了?”

“嗯。但孤觉得这画只画出了你不到一半的神采。”

安栎在桌案前站定,看着眼前那幅和他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的画,满心满眼都是欢喜。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夸赞几句,殿外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洛渊皱着眉有些不悦地看向门口,下一秒大殿的门便被推开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含着怒气的质问声:“这便是陛下所说的身受重伤不便见人?!”

太后身着一件暗红色的长袍,头上甚至还带上了几个一看就很贵重的珠钗,她走一步那些珠钗便跟着一阵晃动。

“陛下,您这些日子不去上朝,便是在养心殿陪着这后宫之人作画?”

这时气喘吁吁的宋庆喜这才连忙进来告罪,接着本想将太后给请出去,却在洛渊的示意下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而站在安栎眉头微皱,本能地觉得这句话不对劲,怎么在这太后嘴里他好像就成了那魅惑君主的后宫妖妃呢?

洛渊听了太后的话后便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随后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移开了视线,“太后不必拿上朝的事来压孤和皇后,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孤懒得和你绕圈子。”

太后看着洛渊眼里几乎快化为实质的嫌弃,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还顾念着他暗牢里的儿子,她决不能就这么中了洛渊的计!

于是太后勉强勾起了一抹笑,说道:“自秋猎以后哀家便没见过裕王了,不知裕王这是去了何处?”

洛渊抬眼神情淡淡地说道:“太后是真的不知道?”

太后神情一愣,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确实是猜到了洛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被皇帝禁足关在了府内,但她的猜测也仅仅到此为止了。洛消的这次刺杀行动谁也没告诉,所以洛渊这次还真是错怪了太后。

洛渊见太后的反应不像是假的,于是挑眉道:“既然太后当真不知道,那咱们便来说说你知道的。”

“影七。”

随着洛渊话音落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上,手里还拿着一叠写满了字的沾了些许血迹的纸。影七面无表情地说道:“罪妇方氏、赵氏签字画押的状纸在此,请陛下过目。”

洛渊冲太后扬了扬下巴示意影七将东西给太后,淡淡地说道:“这东西孤看过了,可太后还没看过。”

太后脸色不太好,她知道那赵氏就是赵嬷嬷,但方氏这又是个从哪儿蹦出来的人她在夹竹桃的事情败露后就派人去找那赵氏的家人了,但她的人去的时候就已经人去楼空了。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人恐怕是被洛渊控制起来了。她压下心下的不安,故作镇定地接过影七手里的那份状纸,她相信那赵氏手里绝没有她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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