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这当然不会引起张弛有关于哲学课上那些不着边际的思考。
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柏拉图大概也不会想到后世无数年有无数人都在为这个问题绞尽脑汁,却最终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我是张弛,张弛是谁,一个学医学的好好的学霸就因为玩了一局游戏就被拉到这个莫名其妙世界里的幸运儿。
我是我爹的儿子,当然也是我妈的儿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团藏想问的问题。
他只是用那只眼袋深厚却唯一还好使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人,无比冷漠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是我的徒弟,团藏,你有什么问题。”纲手冷声说道。
“没有问题,只是我疑惑的是,为何这个来路不明的,哦不对,这些来路不明的外来者会被你奉为上宾,还亲自教导他,难道这不奇怪吗?”团藏阴狠一笑,冷声开口道。
这里所说的“这些”,自然不只是张弛一个人,还有齐贞、扎卡、梁思丞。
“你想说什么?”纲手咬牙说道。
团藏从和服的内衬之中抽出一沓纸张,扔在坐在沙发那两个老人身前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的人已经调查清楚,这几个人正在密谋颠覆木叶,联系了我们的敌国透露情报,再不组织的话,只怕敌人就要打上门来了!”
“你胡说!”
砰的一声,火影的办公桌发出了一声闷响,摇摇欲坠。
纲手一脸愤怒。
正是因为齐贞他们几个人是从村子外面来的,身上也没有查克拉这种能量的存在,因此从几人初入村子开始,对于他们的监视就从来没有放松过,直到佩恩入侵之后,几人发挥了极为重要甚至可以称得上关键性的作用,对于四人的监控才被纲手撤掉。
要说这几个人里通外国为敌国输送情报,怎么可能?!
然而沙发上那两个老人却是面沉似水的拿起茶几上的纸张,仔细阅读起来。
两人都已经是头发花白,男性老人带着度数极深的眼镜,老太太更是因为眼袋极深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然而其中却透露出让人有些心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