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呢,哪儿呢?”谢风遥提着刀,房前屋后四处找。
敲敲捧着糕点蹦跶回自己的小竹屋去,谢风遥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东方熠嘛。
他被骗了!
屋门半掩着,谢风遥推开,懒懒倚在榻上的美人,一手支额,一手轻扬裙角,露出雪白小巧的一双足,盈盈眸波荡来:“还练刀吗。”
她不知何时换的一件薄透纱衣,那雪兔、腰肢和长腿自必须说,然纱衣半遮半掩,欲盖弥彰更添风情。
谢风遥一路疾行,气息尚且不稳,这时喉间更添干渴痒意,心跳踉跄。他知道不穿衣裳时的她很美,却不想,原来这世间,还有穿上之后,更激发人内心探寻的欲望的衣裳……
谢风遥呆立,久久不动。
楚南楠撑起半个身子,往前挺了挺,红唇微启,“还练刀吗。”
廊外斜雨扑来,发间的雨水顺着脖颈滑进后背,身上又潮又湿。谢风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声音闷闷的:“不练了。”
“哦?”楚南楠把脚往他面前伸了伸,“你不是喜欢刀吗,怎么不练了。”
他燥红着脸,连忙错开视线,扶着门框往后退了一步,丢下一句“我去沐浴”便带上门跑开了。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
然而,等谢风遥着急忙慌洗香香,换上干净衣裳再去找楚南楠的时候,她已经换回了正常衣物,一本正经坐在榻上,捧着书卷看得认真。
谢风遥:“……”
他又被骗了。
他不自在挠头,磨磨蹭蹭坐在她身边,傻乎乎地问:“那个,那个白的,那个呢。”
他不好意思说,楚南楠还装傻,眼神清澈无邪,“哪个呀?你在说什么呀?”
“就是那个呀,刚才那件衣裳。”谢风遥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目光趁机在屋内梭巡。
那件白色的纱衣呀,藏哪儿去了。
楚南楠说:“在这里呀。”她理了理衣襟,示意他看。
原来那只是一件半透的纯白外披,那时她只穿了一件,现在却连里面的中衣短
衣全部穿得规规整整。
“哎呀!”谢风遥心中大呼上当,扑过来一下把她按倒在榻上,埋在她肩窝里,惩罚性轻轻咬了一口,“你怎么这样啊,你太坏了!坏师尊!”
楚南楠控诉:“谁叫你不陪我,我一醒来,人就不见了。”
他抱着她,耐着性子哄,“那我现在来了呀,我来陪你了,我以后等你醒了再去好不好,这次是我不对嘛,我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