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为相好一掷千金?”张苻听着王贤说的,突然笑了起来。
王贤不明所以的看着张苻。
张苻忍着笑,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一把扯着田仲,“走,咱们去见见田大将军的相好去!”
说着,一马当先的进了月仙阁。
严彦和王贤疑惑的对视一眼,也跟上。
月仙阁外面富丽堂皇和金陵其他阁楼一般无二,可等进去,就会察觉到其独到之处,楼里盆景屏风摆放的错落有致,墙上名人字画悬挂的也极为讲究,整个楼里清幽宁静,处处透着一个“雅”字。
“好地方!”张苻进了门,赞道。
田仲打量了一下,暗暗点头,闹中取静,清雅别致,难怪那些文人墨客喜欢。
看到有人进来,里面一位侍女迎了上来,微微行礼后,柔声问:“四位公子可有什么需要?”
“一间二楼的雅间,”严彦轻车熟路的说道。
“公子请这边走,”侍女引着四人上楼,带着他们进了二楼一个空的雅间。
雅间是里外两间,中间用珠帘隔开,客人坐里间,外间用来给姑娘抚琴、歌舞或者说书。
四人在雅间坐下后,严彦点了几道招牌菜和一壶清酒,又叫了个抚琴的姑娘。
侍女记下后,轻轻退下。
等侍女下去后,张苻就用胳膊捣了捣田仲,低声说:“还以为有好戏看呢,谁想到这侍女居然不认识你!”
田仲无奈的摇摇头:“你这性子啊!还真是看热闹不嫌多,那些传言本来就不可信,哪怕真有一星半点,这侍女不过是碧玉年华,三年前能有多大,说不定还没来楼里,怎么可能认识我。”
“也是,”张苻还有些不死心,凑到田仲旁小声说:“那你和这位月茹小姐,是不是真的。”
“我怎么可能记得,”田仲扶额:“可能认识,不过相好应该不至于,以我的性子,要喜欢肯定直接求娶,而不是玩那种一掷千金的把戏。”
张苻听了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真的呢!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的?”王贤好奇的问。
张苻立刻坐正,笑道:“我和田兄在说月茹小姐呢!”
王贤了然的笑了笑:“月仙阁的东家月茹小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东家?”田仲惊讶道:“难道这月仙阁是月茹姑娘开的。”
“对啊,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王贤很是诧异。
田仲哭笑不得的说:“你们一直月茹小姐月茹小姐的叫,我还以为她是楼里的姑娘呢!”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王贤简直不知道说田仲什么好,“金陵什么样的酒楼茶楼青楼没有,你当月仙阁为什么独树一帜,就是因为这月仙阁是月茹小姐开的!”
“这月茹小姐莫非有什么过人之处?”田仲听得王贤话中止不住的钦佩,又想到其和自己的传言,不由也好奇起来。
“这位月茹小姐,十年前曾敲过登闻鼓!”
“什么!”田仲大惊。
登闻鼓,非战乱围城不敲,非国之将灭不敲,非冤案逆天不敲。登闻鼓一响,无论何时,皇帝必须立刻升朝,文武百官全部到殿,而敲登闻鼓的,则要先杖三十,然后才能诉冤,所以凡是敲登闻鼓的,皆是大案。
“这月茹姑娘是何许人,居然能有案子要到直达天听的程度?”田仲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