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所习内功心法和武学套路一直是她自家的碧波心经,没有习我峨眉派的武学,想来也是当初师傅尊重于送她来到峨眉那一位神秘女子的缘故!
现在看起来,师妹没有修习我峨眉功法,看起来倒是让敌人措手不及,打了单天命一个没有防备!”已经受伤了的丁敏君此时强撑着身体,站起身来靠在身后的石柱上,时刻关心着场中的师妹,还有强敌单天命。
此时的她内心不由着急的想道:“青冥长老前几日已经受伤,而赶往武当和少林的弟子,还要两三日才能返回,我峨眉派看来真的是遇到了大劫!”
而就在这时,眉目微闭凝神静气吹奏寒玉长笛的慕容燕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前方黑色面罩被汗水浸湿,呆愣在原地,眼神好像十分痛苦挣扎着什么的单天命,慕容燕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大意,先是放松了警惕,不然我的这一招清音幽韵确实影响不到你这样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
“哼!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你送我一招清音幽韵,我还你一招寒心恨雪,倒要看看谁败谁胜。”
单天命话音才刚刚落下,只见他抽出身后刀来,而慕容燕顿时感到一阵心惊,刀还没出招威压杀伐之气已经流窜在四周,让人不寒而栗。
“师妹小心,那是血刀!”
丁敏君看出对方的路数,不料才喊出提醒慕容燕小心的话,而对方单天命已经率先行动,只见他迅速的拔刀隔空一砍厉声冷喝道:“寒心恨雪!”
伴随着单天命的拔刀之后,隔空猛的一挥砍,一道携带着寒冰利刃,风雪呼啸的刀气直接朝着慕容燕杀伐狠辣而来,眼见如此对面猛的狠招突袭,慕容燕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已经被自己影响了内功,想来一段时间无法运动内力真气,怎么现在居然能发功出招了!
慕容燕想不通,同时也再一次提上警惕和感到危机感袭来,不由分说!眼见极招相向,慕容燕提起真元寒玉长笛一个挽花动作,手持长笛放在口下横吹,吹奏出一曲碧海潮生,一下子玉笛飞声清音大作,慕容燕身后显出碧海蓝天之下的惊涛骇浪残影。
单天命刀气袭来,眼见来到慕容燕近前,就要伤到慕容燕之时,突生一道水波气浪凭空出现挡在了慕容燕身前阻挡了单天命携带着风霜暴雪的刀气,两者相撞让四周猛的一下飞沙走石,树木丛林甚至是方圆之内的林中飞鸟都被震颤而树木作响,鸟兽惊叫。
片刻之后,风霜刀气和水纹气浪,两者才逐渐消失,此地恢复了平静,徒留下中间地面上一道拳头大小的划痕上面凝结着被冻住的水滴和风霜。
慕容燕跄跄后退了几步,就算是挡住了这样危险攻击的她,慕容燕也在极招相对时,被硬生生的被震得后退了几步之后,才化解掉这一记单天命的招式,而且显得有些气虚,气喘吁吁的模样,看来是有些费力和尽力的一招了。
“有点儿本事,慕容家的二小姐,你这一手暗潮汹涌倒是像模像样,颇有那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一招,对于你的内力耗损是不是也这么可喜可贺了。”
“碧波心经乃是我们慕容家上层功法,不只是内功,还是一门无上武学,像样可不是只有这么一手,不信可以试试!”
慕容燕缓过气来,只见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同时轻抚寒玉长笛,只见玉笛一道寒气流光散发而出流转于她的手掌之下,而慕容燕有些气虚的神态,瞬间得到了缓解,又是一副波澜不惊,面若平静的模样。
单天命见慕容燕如此模样,则是一惊之后,有些不悦的冷声说道:“早就听闻慕容家除了天下至绝的幻星指以外,内功碧波心经也是独步江湖,不只是内功也是一门武学,今日一见果然是有几分道理。
大海浩淼,万里无波,洪涛汹涌,白浪连山,极尽变幻,隐伏凶险!时而澎湃汹涌,时而暗流湍急,临敌之时,变幻莫测,神鬼莫敌——想来这就是碧波心经可怖之处吧!”
“你的水若镜平,看来是缓解了你的内力匮乏之相了!”单天命此时不急反笑,不气反悦看着与自己相对,不远处的慕容燕露出了嗜血杀意阴冷的笑着,还说了一句:“我的血刀,看来是今天必须取你的性命了!”
“师妹小心,那是血刀!”丁敏君此时虽是受伤,但是也硬撑着起身来到自己师妹慕容燕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手持长剑警惕着不远处的昆仑客单天命,而且跟身边的慕容燕叮嘱道:“不要被他的刀伤到,不然你的精血会被吸干,那是一把用人命喂养的一把血刀,没想到他居然修习了以血养刀的邪术。”
“那是什么?”慕容燕有些不理解,显然她并没有听过这么一个说法,刀用血来养,用人命来喂养。
“相传西域武林有一种邪术,可以使人遇敌之时凭借武器可以让自己功力得到大增,从而压人一头,这便是血刀术!西域武林素来杀戮盛行,嗜血如魔。
这一秘术只要将敌人精血养在一口刀棺之中,从而以血育棺、再以血棺养刀,每次取刀之后,必是再一次需要新鲜血液,饮血之时。——这便是血刀!”丁敏君将自己知道的这一秘幸告知身旁的师妹慕容燕之后,心中担忧更增加了几分,心中也是不由担心道:“不知道受伤的青冥长老,能不能对付这一个魔教妖人。”
而听闻丁敏君掌教师姐所说的关于“血刀”的事之后,慕容燕再一次看向打量着前方提刀的单天命,他手中的刀的时候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单天命手中的长刀,看似十分不锋利,但是在这炎炎夏日的阳光照射下,却能看到它刀身隐约折射出的猩红颜色,而且注视一会儿之后,给人心间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底气都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