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江湖,可不是以前的说法!”单天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恶狠狠的看向一旁的张扬,好似要将他吃了的样子,可见是有多恨之入骨!
而单天命从怀中要掏出东西的时刻,丁敏君一时警惕,便凌厉的长剑一刺直接取了单天命的性命。长剑刺入他的胸口,一剑毙命,而在这个时候的单天命在最后一刻将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一样的东西,朝空中一扔,一道火红色的烟雾从那个细竹筒里面迸发而出,估计老远的地方都能看到着天空中的火红色的烟雾了。
而单天命,阴险至极的一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猛的提起真元,左手一把牢牢握住刺入自己胸前的长剑,不管手掌已被划伤而是牢牢的握住,而就这么一刻一层层寒冰开始由他的手掌结冰蔓延剑身,朝着丁敏君持剑之人袭来。
“师姐小心!”慕容燕见势不对,上前推开丁敏君转身一掌。呼啸掌风将单天命给打飞出去,而单天命也随着这一道掌风彻底的结束了性命,闭上了双眼,至于他胸前丁敏君的长剑早已经冻结满了寒冰。
“他最后想要用寒冰真气,拉一个陪葬的!”慕容燕有些庆幸的说道:“幸好,及时推开师姐将这个妖人震开,不然师姐估计被这临死之际的寒冰真气入体的话,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还好,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体内的寒冰真气彻底失控了,他控制不了太多真元了,无法催动大部分的寒冰真气。”
丁敏君也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被冻结的长剑,随后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一直飘然直上还未散去的火红色烟雾,脸上写着担心。
眼中透露着担忧轻声说道:“明教的信号弹,看来周围一定有明教五旗之一的黑旗影卫,刚刚一直潜伏在我们周围,时刻观察着我们这里的情况,他们应该赶回去报告情况了!我们峨眉派,真正要面临的威胁,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到来。”
“那是什么?——影卫?”此时的张扬走到丁敏君的身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明教有由五旗子弟,各有不同分工,而这黑旗的影卫负责的便是搜集情报和窥探敌情,不直接的参与战斗,而是随时的汇报情况给他们的黑旗旗主,再由旗主转明教左右护法和四大法王,还有现在的代教主。”
听到丁敏君的解释,张扬不由有些纳闷的问道:“你们刚刚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吗?怎么现在你这么肯定这个影卫在这里,而且还抽身离去了。”
这个问题丁敏君没有回答,而是慕容燕看了一眼张扬之后,问了一句才解释道:“你真的不是武林中人?明教一旦一位重要人物死的时候,向天发送红龙弹,那么就代表身死殉教,而周围一定有影卫跟着,同时赶回去禀告情况!而影卫,一身潜伏伪装还有轻功功夫,可是连一丝丝气息很难被察觉的。”
“哦!原来如此,倒是有几分有趣,有点儿意思。”张扬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脸上凸显兴趣,有些兴趣的样子跟着两女笑道:“那个,我是不是得罪了明教了啊?也就是你们天天喊打喊杀的魔教!”
“这么高兴……!真是一个失心疯。”慕容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料一旁的丁敏君突然责怪了慕容燕一句面上严肃的斥责道:“注意礼数!三师妹,前辈救了我们,乃是恩人。”
“啊哈?你刚刚说啥?——前辈……!!!”
张扬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指着自己的脸,他以为自己听错的样子,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丁敏君。
此时的丁敏君突然朝着一脸纳闷且诧异的张扬,抱拳行了一礼十分恭敬且感激,还有那么一丝谦卑的样子很是有礼数的说道:“不知道,前辈是哪门哪派之人,他日我峨眉度过难关之后一定去拜谢救命之恩!”
说到这里,丁敏君还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突然害羞了起来,低下头去,不去看张扬,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前面山上之时,还请前辈不要责怪晚辈,我没想到前辈是……是~是这么一个天性洒脱,随性逍遥之人!”
“噗!~哈哈哈哈。”张扬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且不受控制的样子,他感觉眼泪就要出来的样子,忙笑了会儿控制了下情绪,看着丁敏君十分好笑的样子问了一句笑道:“那个,丁姑娘今年芳龄几何,能否告知!”
丁敏君看着张扬笑得前仰后鞠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而当听到张扬的问题之后,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这个时候丁敏君打心里觉得张扬就是那一种,不拘礼法游山玩水且随心而为的前辈高人,至于为何这么年轻,很明显是内功深厚驻颜有术!
所以现在看张扬就是,一个晚辈看前辈,且是感谢恩人救命之恩的态度!至于,慕容燕从头到尾就在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一个人,也就是张扬,她眼中闪烁着一些疑虑,但是碍于此时的掌教师姐丁敏君,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静静的暗中观察着张扬。
“晚辈是花信年华,前辈!”
“哦!二十四。”张扬当说出这个年龄具体数字的时候,才注意到此时的慕容燕看他就好像是看智障一样,他正纳闷!这时他才注意到,眼前的站立着的丁敏君已经是满脸红霞,有些身体轻微颤抖,很是羞涩紧张同时偏过头去,看向远处。
这下张扬才恍然大悟,有些懊悔心中哭笑不得的道:“丫的!古代不能说出女子的具体年龄,这是轻薄之语而且丁敏君这个年龄在古时候很尴尬的!法克鱿,我怎么忘了,我特么在古代啊!”
张扬立马转移话题的直接了当的说道:“丁姑娘,不对!丁~掌教,对!丁掌教,我只是弱冠之年,二十出头的年岁,还当不得你的前辈。”
“什么?”
“我就知道,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