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结束,徐老爷子和徐老太太终于定下了启程的日子,提前打电话通知徐朵和庄振宇。
“下周三下午的车是吧?”徐朵算了下,“那周六上午就能到了。”
正站在她身后,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湿头发的男人闻言,立马说:“跟咱爹咱妈说下了火车别乱走,我开车去接他们。”
“嗯。”徐朵应一声,忙转达他的话,就是脸色红得不太自然。
她不大喜欢公共浴池,觉得脏,偶尔会烧了水在家里洗澡。
结果这男人不要脸,瞧着家里除了他俩没别人,就……
徐朵到现在心还跳得厉害,生怕自己说话时带出些不同寻常,让电话那端的徐老太太听出来。
见小妻子犹泛着水汽的瓷白肌肤上透出诱人的红晕,像只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直想咬上一口。庄振宇拿着毛巾的手一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
徐朵立即躲开,拿水雾迷蒙的大眼睛瞪他,嘴上则道:“我这边什么都不缺,大老远的,你们不用背那么多东西,带点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就行。”
她不知道,她此刻眼角微红,兀自残留着几分春意。如此看人时眼波流转,除了娇软,又比平时多了些妩媚。
庄振宇不自觉回想起,刚刚她挂在自己身上,娇哼着叫自己慢点儿的模样。
他喉头微动,垂眸将指腹落在她颈后的肌肤上,细细摩挲。
徐朵立即轻颤,被那处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心跳漏了半拍。
“我和咱妈打电话呢,你别闹。”她捂住话筒,回头小声警告男人。
“好好,我不闹。”男人举手表示投降。可没多一会儿,又把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卷了缕她半干的头发,用发尾轻刮她脸颊。
徐朵终于怒了,一把推开他,用指头抵着他的胸膛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一见她那气咻咻的小表情,男人就忍不住掩唇轻笑,就连眼下的朱砂痣也透着愉悦。
徐朵更不高兴了,等挂了电话,直接扑到他身上拿牙咬他的肩膀。
“我叫你捣乱!你信不信以后你打电话我也这么骚扰你!”
男人登时笑着呼痛,“媳妇儿息怒,息怒!刚才您咬的还没好呢,您看能不能换个地儿?”
刚才她咬的……
徐朵脸一热,气恼地在他肩上磨起了两排小牙。
两人正闹着,电话又想了。
见徐朵没动,男人一手拥着她一手接起来,“喂。”
“振宇。”电话那端响起庄振华沉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