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扔了个花,岁橙回来就又吃了个瓜。
“据说老路总准备回来了,办公室都已经开始重新装修了。”
“真的假的?那路总怎么办?”
“不知道,但路总现在好多权利都被架空了,看样子老路总是准备把公司一点点收回自己手里啊。”
“啊……难怪他前段时间好端端的要来公司巡查,合着是等路总把公司阐扬光大,他好坐享其成?糟老头子想的倒挺美!”
“嘘——别乱说,万一被谁听到了怎么办。”
“反正我更喜欢路总,路总管理公司比起那个只知道压榨人的老路总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老路总天天只知道挺着一张死鱼脸。”
“噗……”岁橙没忍住笑出声,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的很啊。
正在讨论的员工立马警惕起来,他们对视一眼,从善如流地改口:“其实老路总也没那么差啦,毕竟我们公司也是因为他才能建立,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老路总也挺不容易的……”
之后他们再说什么岁橙就没有听到了,因为她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气压明显比她出去时要低,路临川低头不知在写什么,看不清神色。
她知道此时询问也不一定能有什么结果,所以装作不知情地坐到沙发上。
路临川主动开口:“你猜的没错,他果然察觉到了什么。”
“那你准备怎么办?”岁橙问。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路临川说。
“我不知道。”岁橙坦然地说:“但如果是我,他杀害了我父母,还牵涉到那么多无辜少女,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交由我处理那么简单了,我也不会一味地纵容他伤天害理。”
路临川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没给她准确回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路临川这天晚上并没有回去,可当他正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时,突然有一道身影直冲冲跑到了马路中间。
他迅速踩住急刹车,眼见与那道身影只差分毫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定睛一看,是薄鱼。
薄鱼紧张地双腿不停打颤,但还是畏畏缩缩地来到他窗前敲了敲。
他缓缓将车窗降下。
薄鱼说:“总、总裁,我找您有事。”
“嗯。”路临川说。
“那个,如果您愿意相信我的话,请、请跟我来。”他磕磕绊绊,不知用了多大勇气才将这番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