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才怪!
变态的话能信吗?
上辈子死在您手里的冤魂何其多啊!
多如天上的星子,数也数不清!
白糖缓缓勾唇,冷笑一声:“呵,您高兴就好。”
沈镜丝毫不让,回以一笑:“承你贵言。”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谢宴这个电灯泡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
不过,心里虽然颇有顾虑,但白糖最后还是跟着沈镜出了门。
她其实也很好奇,沈镜这变态到底想要让她做什么。
总不可能又是shā • rén吧?
这一招他都玩了两辈子了,倒是玩不腻。
谢宴留守在公司,目送着两人离开,他的眼里全是被主人遗弃的失落感。
大佬都不带他玩,讨厌!
直到两人坐上那辆熟悉的汽车,白糖的心情还有点茫然。
主要是,她也没搞懂。
自己打从一开始就竭力想要逃离沈镜,为什么最后又跟他坐上了同一辆车?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白糖倚着车窗愣神的时候,沈镜上了车就淡淡吩咐车夫往一个陌生的方向开过去。
白糖刚穿过来没多久,具体哪是哪她也搞不清楚,只能任由沈镜作主。
唯一让她不适应的是,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哪怕她将自己缩成了一只鸵鸟,两人的膝盖还是无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白糖像一只炸毛的狮子,头发丝都竖了起来,脸颊紧紧贴在车窗上,试图让自己就地隐形。
沈镜倚窗而坐,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愉悦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