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垂下脸颊,淡淡一笑道:“不敢,发过誓的,没她的同意不敢动。”
“切,没出息。”
白术冷冷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也就是你才这么宠她,要是没有你,她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丫头就是被宠坏了,所以总不知天高地厚。
总有她吃苦头的那一天!
白术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沈镜顿了一会儿,轻叹着说:“别这么说,我做得远不如你们。”
沈镜这句话一出,一惯爱怼天怼地的白术却罕见地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镜都没等来白术的回答,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清冷无人的香江街头,一辆疾驰而来的自行车突然在黑色汽车旁停下。
一个穿着布衫的男人双手扶着车把手,一脚踩在地上,急切地敲响了面前的车窗,“先生,出事了。”
沈镜摇下了车窗,冷着苍白的脸,低声问:“何事?”
男人俯身过来,压低了声音在他身边小声地耳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