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一直将白糖抱上了二楼。
这一路,白糖的脸贴在男人的胸前,一动不敢动。
连呼吸都是压抑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糖突然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随着她的身子一阵下降而来的,竟然是一股来着男人身上滚烫的体温。
沈镜……这变态!
白糖浑身滚烫,羞得脸都红了,却因为死要面子,只能接着装睡。
很快她就感觉一缕若有若无的呼吸在自己侧脸上游移,像挠人的小蚂蚁似的,让人痒得难受。
沈镜俯在白糖身上,一只手斜撑着她身体一侧,血染似的妖孽薄唇就在她的颊边隔空轻吻。
虽也是吻,却并不挨着她,只暧昧地朝她轻吐气息。
白糖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双手攥成了拳,死死克制着一拳轰烂沈镜这个变态的冲动。
“小东西,还不准备醒么?嗯?”
沈镜的唇挨着白糖的耳垂,压抑着笑意,轻声哄道:“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要……”
男人暧昧的呼吸突然喷进了白糖的耳朵里,唇角擦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白糖瞬间炸醒,一只手死死捂着沈镜的嘴,急道:“我已经醒了!”
妈的,敢动就阉了你!
“醒了便醒了,你捂我嘴做什么?”
沈镜眸中染笑,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地轻擦着白糖的掌心。
白糖嫌弃地甩开手,冷着脸坐起来:“沈镜,我饿了。”
反正也落到变态手里了,左右是逃不掉的。
既来之,则安之。
白糖反正是无所谓的。
先支开变态再说。
她可不想整夜跟这个食人不吐骨的死变态待在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