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尴尬地站在外面,面对着紧闭的房门,手里还拿着给她带的早饭。
他倚靠在墙上,伸手蹭了下鼻尖,等了几分钟。
门从里面被打开。
应照离抬眸看他,抿了抿嘴,避开他的视线:“进来吧。”
梁言跟在她后面走进去,把小吃放桌面上,挨着应照离坐到沙发一侧,将袋子里的早饭拿出来,打开摆在人面前。
“爱心早餐。”梁言慢条斯理地说道。
应照离拿起筷子,轻轻翻动了一下,开玩笑道:“哪里有爱心?”
梁言挑挑眉,轻笑一声,伸手抓过她的左手,覆到自己胸膛上,尾音轻佻:“在这呢。”
应照离隔着凉凉的西服面料其实并没有感受到什么,除了他掌心的传递的温度。
她脸颊有些发烫,尽量压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应照离的手从大掌下抽出,纤细冷白的指尖勾着平驳领,伸进男人的西装外套里,白衬衣带着滚烫的体温,她摸到了紧实的肌肉下那颗跳动的心脏。
应照离眼里溢出媚意,笑声中带着娇柔,像清晨太阳光照耀下,鲜红艳丽、赤如焰火的朱瑾花,拖着调子:“感受到了,梁总监注意身体,心率过快可不太好。”
梁言心脏处贴着她的小手。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胳膊往后一环,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假装生病地咳嗽了两声,脸色突然不好,皱着眉:“离离,我左缘第五肋间锁骨中线内侧好像出了问题。”
应照离一个理科废,面对他突然说的生物专业术语有些懵,看着梁言难受的神情突然发了慌,让他靠到自己肩膀上,不知如何是好:“啊?哪疼啊。是最近太累了吗?你别吓我!”
梁言额头抵着她的颈窝,闭着眼睛,过了几秒在人薄而软的耳垂处吹了口气,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挑逗的意味:“它好像因为你漏了一拍。”
应照离耳边还发着烫,明明自己是在担心他,却被反撩了一把。
她忘记这个该死的男人,高中时候参加全国奥林匹克生物竞赛得了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