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洒怪异的问题,女孩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想起什么苦难的往事,禁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
萧洒又朝前挪动半步,距离对方不足一米。
“累是真的累,也不是没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不瞒你说,我十八岁时候还因为失恋割过腕呢,幸亏被发现的及时。”
女孩抬起沾满泡沫的右手抹了一把额头,随即再次低下脑袋揉搓起萧洒的短袖。
萧洒从裤兜里摸出一截尼龙绳,弯下腰杆道:“我也觉得活着真累。”
“是呀,可我后来想通了,累本来不就是生存的一种体现么?人生哪可能只有甜没有苦,五味俱全才叫完整,别说咱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了,恐怕就是那些富可敌国的大老板,高居庙堂之上的决策者,也绝对有属于他们的累和苦。”
女孩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愈来愈近,仍旧“唰唰”的洗着衣裳。
“啊?”
听到这话,萧洒禁不住冷了一下。
“老人们不是常说嘛,尝世间万态,品百味人生!”
女孩仰起脑袋微笑,目光清纯坚定,笑容和煦如春。
“所以再累你也想活着是么?”
萧洒不动声色的收起尼龙绳,朝后倒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