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按照个人终端的指点,很快来到阿特莫斯的办公大楼,没人为她介绍工作环境,也没人出来欢迎新员工,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在各自工位上工作。
贝拉走到终端标记出来属于她的工位上,眼前有一块一米乘一米的触摸屏,她今天以及今后的工作都会在这里展开。
她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什么时间,只有知道了具体时间,她才能圈定回去的坐标。
从触摸屏、火车、大楼,以及偶尔几个护卫手持的武器上判断,她觉得如今离21世纪并不远。
贝拉这个码字的工作会接触到不少历史记录,她就不断在仅有的那些记录中寻找昔日痕迹,寻找回家的线索。
翻看着记录,她越看越皱眉。
记录有着明显的断层,只是显示一场大战摧毁了人类的文明根基,之后就采用新纪元的计算方法,天知道这个新纪元是从哪年哪月开始计算的啊!
“地表%的农业用地都被海水覆盖,此次世界大战彻底改变了人类文明历程,作为世界大战幸存下来的土地,集团是如今人类唯一的救世主,在半岛南方,那里还有一些原始区域和野人生活,他们很危险,他们身体上带着疾病,请务必远离......
生活在半岛的人类受情感和欲望支配,那是我们过去曾拥有的习性,集团提醒您,情感自启症非常危险,并且具备一定的传染性,请远离那些野人......”
一个低沉有力的男中音在朗读触摸屏内的历史记录,贝拉发现这些家伙很喜欢带节奏,说两句历史,很快又能拐到抹除人类情感的话题上去,她不耐烦听这些,按下快进键。
两天后,阿特莫斯大楼内多了一个新同事。
英俊帅气,身高一米九零,有着一双浅蓝色眼眸的插画师塞拉斯。
贝拉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就感受到了相同的时间之力,这人和自己来自一个地方,来自同一个时间节点。
她仔细辨识对方的相貌,想和自己记忆里那个浑身大蓝毛的怪人做对比。
翌日,在工作间歇,她借着擦肩而过的时机,轻声问道:“麦考伊先生,是你吗?”
塞拉斯很迷惑地看着她。
贝拉摆摆手:“抱歉,认错人了。”
“没关系。”
又过了一天,通过塞拉斯快速接住落地水杯的反应,贝拉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塞拉斯就是X战警那边的野兽,变种人汉克.麦考伊。
贝拉熟悉的是查尔斯教授,顶多再加一个暴风女,她和镭射眼、野兽那些人只能说是认识,世界太大,人太多,朋友的朋友未必还是朋友,她和野兽一点都不熟,但在这个地方,这却是唯一的朋友了。
贝拉下班后没有离开,她借助隐形术隐藏行迹,当野兽面无表情,没事人一样从她身前经过的时候,她拽着对方就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看着我的眼睛!”她复制了自己关于查尔斯教授、关于X战警的一部分记忆,直接用读心的方式反向打入野兽的大脑。
贝拉估计是因为时间乱流和长度至少超过百年的时间穿梭,让对方的记忆出现断层,无论野兽的智商有多高,发明了多少高科技装备,实际他对于时间乱流的抵抗依然是零,他不是洛基那种神灵,更没用过时间宝石。
记忆受损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这种破损是有限的,自身记忆还在大脑中,只是缺乏一个引子,现在她把这个引子拿出来用来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