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柏葳看她走神儿,也没再问,反而趁机又多盛了一碗鱼汤。
四个人心满意足的吃完了一顿饭,磊哥儿迫不及待的拿着书过来,让他给讲解,炎柏葳也不用看,就悠闲的坐着,对答如流。
唐时锦和贺元宵在屋里走来走去,商量着要打什么家俱比较好。
就在这时,暮色之中,有人快步走了过来,推开柴门,飞快的闪身进来,正要张口叫人,却猛然听到了炎柏葳的声音。
那人脚下一顿。
然后又听到了贺元宵的叽叽喳喳声,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出门走了。
炎柏葳挑了挑眉,嘴上没停,继续给磊哥儿讲解。
等唐时锦出来,天都黑了,炎柏葳跟她道:“刚才有个穿文士衫的年轻人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
文士衫?年轻人?渣渣兄?
唐时锦挑了挑眉,“知道了。”
然后两人都起身告辞,唐时锦翻了翻贺家送来的旧衣,找了一块旧帕子出来,然后跑出去扔到地上,拿脚搓了半天,然后又抖干净,找出几块小碎银子和两枚当十的铜钱,两枚小平钱,统共凑了二两多银子,看起来特别真实。
然后她把花狼给的毒.粉倒出来一半儿,跟土掺和掺和,小心的洒到了帕子里头,系起来,暂时先藏进了空间里。
进屋时,磊哥儿仍旧在小声背着诗文,见她进来,兴致勃勃的道:“阿姐,我教你三字经吧?”
“三字经我会啊!”唐时锦一边拿棍子顶住门,一边大言不惭道:“三字经这种还用学?”
磊哥儿道:“那你背一遍吧?”
“啊?”这么严格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