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从民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表情是欢快的,就好像得了很大的便宜一样。
两个蹲点的厂卫迎了上去,客气的问王爷将那人收拾的怎么样了?
朱由检道:“那个人还活着,不过奄奄一息了,你们东厂的人要是要的话,就自己去屋里抓好了,反正那人是本地人,家就在这里。”
两个厂卫对视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京城本地人,嗯,只要不是从外面来的,大都是老实人,可能也真是因为太饿了吧,不过也真是不长眼,看也不看的就抢王爷的桂花糕,活该被打。
一个厂卫道:“那我们也不要了,看样子那人还有病,万一弄死了,也麻烦~”
东厂厂卫虽然有特权,但也不能随意shā • rén,尤其是京城本地人,随便杀一个,往往能牵扯出一大片的关系。
“也罢,那就有劳两位公公回去给魏公公说一声,我特别满意他对这事做出的安排,以后公公若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
魏忠贤家中,听完两个太监的汇报,他哈哈大笑。
“那黄口小儿比起他哥哥,怕是胆子更小了,好,这样就好控制了。”
李永贞道:“魏爷,怕是那小子装出来的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信王一向神秘莫测,从来不喜不悲,我看恐怕有诈,还有,那个京城人为什么谁也不抢,偏偏要抢他手中的桂花糕呢?”
魏忠贤点头:“你说得在理,那就把那人抓来审问审问,没啥事就算了,有事也能早防着。”
“是~~”
......
信王府内,朱由检来回的踱步,他表面上看着似乎受了惊吓,实际上他心中兴奋无比。
“我其实原本并无争心,但是魏忠贤啊魏忠贤,你让我皇兄没有子嗣,兄弟中只有我一人,这一点,我的确要好好的感谢你啊~还有......皇兄在西苑落水一事......”朱由检话到此,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这事......好吧,我承认,我参与了......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皇兄,你可不要怪我......你不要怪我......”
朱由检停下踱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后,他笑着道:“这马孝全也有趣,竟然派人在身上刺了字,不过也好,我已经都看到了,那人的生死,我也不管了,哼哼,马孝全啊马孝全,你这个时候给我发信,怕是想回京城里来吧?”
朱由检咧嘴一笑:“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回来,不是让你去甘肃任职么,那么你就先待着吧,等我登基大典以后,我再慢慢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