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榆又吃了两碗半面条才觉得自己饱了,吃好后看见晴宝好奇的瞅着他肚子,乐呵呵的开口说:“爹爹厉害吧,爹爹比晴宝吃的好的多呢!”
晴宝:“爹爹肚肚鼓了还吃饭。”小姑娘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不过还是挡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摸摸杨林榆的肚子,父女俩傻笑着对视。
“铺子买的怎么样啊?”林云氏问。
“好,我觉得不亏,是个挺大的酒楼,三间大房子上下两层,在街中间,门口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
“而且啊,后面还带着一个大院子,五间正房,六间偏房,锅灶都垒好了,院子里有井,牛车蓬,各方面都不错,最重要的是,我问过县里的主薄大人了,咱不用入商户,还是农户。”杨林榆高兴的说,大柱二柱补充的更详细,把桌椅板凳之类的细节和大家讲讲。
林云氏:“那可真好,这下倒是两全其美了。”
“这么算,咱家不光是有了砖瓦院子,还是县里的房子。”何氏自觉占了上风,有了心气。
“娘,你要是愿意现在住进去,直接就是县城人了呢!”多米捧着何氏说道,直接说笑了一家人。
三柱自看完了县里的酒楼,就开始打些桌椅板凳,他按着酒楼里的桌椅式样做出来后,得到父亲和哥哥们的热情支持,一时间干的热火朝天。
十一月十六,周荷叶发动生了个男孩,十二月十二,张椿提前发动,也生了个男孩,杨家喜迎了两个婴儿,何氏热心的照顾着俩儿媳妇,一时间连晴宝都有些忽略了。
晴宝最近跟着多米,俩人看何氏端了鸡汤去送给大嫂二嫂,再次团结在一起,守在厨房。
多米:“娘真是太不容易了!”
晴宝:“大嫂真傻。”
“对,大嫂真是想不开。”多米心有戚戚的说。
从周荷叶发动,林云氏就让多米看着晴宝,俩人呆在院子里,旁听了周荷叶生孩子的哭叫,吓得相互抱着求安慰不说,等多米抱着晴宝一起去看孩子的时候,俩人脱口而出的居然是:“真丑。”
然后就一起被奶和娘教育了,晴宝被没收了一个月的糖果,多米被罚在厨房帮忙烧火,因此,在张椿生孩子的时候,俩人正在厨房烧火,再一次的听见二嫂哭叫,并且觉得二嫂的孩子还没有大嫂的好看。(毕竟早产了一个月。)
虽然俩人没有说出来,可都觉得皱巴巴又红彤彤的孩子不好看,晴宝不明白生孩子这么疼,孩子还不好看,为什么大嫂当初哭着要孩子。她甚至觉得生孩子哭是因为后悔不想要了。
多米则是被吓着了,她觉得即使必须要孩子,她也可以往后推,她绝不要现在生孩子,太吓人了,即使没有进产房,但听着嫂子哭叫,看着一盆盆血水就渗人的慌。
多米烧着火,晴宝做她旁边,俩人吐槽着合分一碗鸡汤喝。
大柱二柱最近一直忙着,村子里规矩,生了孩子要报喜,给邻居亲戚送喜蛋花生,若准备办满月酒,则送东西的同时,要告诉人家什么时候来喝喜酒。大柱和二柱就忙着准备花生和喜蛋,而且俩人还要忙着洗尿布。
是的,洗尿布,这本来该何氏洗的,可现在天冷,虽然今年的雪还没有下,可河里水现在冰凉冰凉的,他们家井也能用,可大柱二柱觉得应该把孩子尿布在河里涮一下再让亲娘洗。所以他俩现在天天往河里跑,一天两趟,早上大柱去,晚上二柱去。
中午吃完饭,林云氏去了周荷叶房间,看屋子里门窗经闭,周荷叶脸色不错,就开口说:“按规矩来说,你生了咱杨家的四代长孙子,应该好好办满月酒庆祝的,但我现在有个其他想法,想给你商量一下。”
周荷叶听林云氏的语气,以为她不想给办满月酒了,虽然心里难受,也不了解自己哪里做错了,但周荷叶根本不敢挑战林云氏的权威,只是低声说:“都听奶的。”
“你先听听,觉得不好咱就按规矩办事。我是想着这办一次酒席咱大概是花五贯钱左右,虽然也能收礼,可也收不了多少钱,大头都是亲戚出的,可咱家这情况亲戚也没几个。我就想着让你和张椿放一起办了,咱把席面弄隆重点,花七贯钱,让你爹再请个戏班子。到时候让你娘家和张椿娘家一起来,就办一场。”
“当然,娘也不让你吃亏了,本来奶该花十贯钱的,剩下的这三贯钱奶给你和张椿分了,再给你俩添点,一人分两贯钱,你怀孕想自己买点什么但行。你觉得怎么样?”林云氏问。
周荷叶觉得好极了,她生孩子杨家请戏,就这个规格,她觉得她能在娘家和婆家吹一辈子。而且最后还给她两贯钱,两千文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