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瞿星言停下了步子,取出了铜币。
其实他心里担忧的并不完全是朱雀会出什么事,而是在意高玉绳这一系列不像他往日作风的举动,万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不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他抿了抿嘴,没有将心里所想说出来。
“卦象所显,离对移,是在西边的意思。”瞿星言确信道。
“走。”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他打断了要跟自己一同出发的汪文迪,“你留下吧。”
汪文迪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目送他离去。
与他所想不同,他找陈月歆并没费多大劲。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离张氏财团不过五百米远的街边,杵在绿景草丛后头,扒拉着足有半人高的野草。
“陈月歆!”瞿星言翻了个白眼,语气的冷度足以把人活活冻死,“你在这儿干什么?!”
她头也不抬,仅凭声音和气息已经认出了来者,不耐烦道,“别吵啊瞿星言,我在找东西!你这么大声,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哎哎哎……别动手啊……”
陈月歆还没说完,后衣领就被人拽住,愣是让瞿星言把她从草里头扯了出来,此刻的她卷发上还挂着不少杂草,像极了野生的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