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有欲望,适当暴露自己的贪念,会更容易融入一个群体。
暴露出的贪念就好比球队应援的球衣,你穿上就是自己人,不穿就会被认为是对手的人。
职场的分类就是如此简单。
刚出社会一年的程鸢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暴论”,她没经验,也没资格对陆霆川的言论做出评价。
她只是顺着他的话,很自然的问:“病理科的王主任新购入一做别墅,姚主任的女儿女婿移民国外。你呢?你的‘贪欲’是什么?”
“你还真敢问。”
找了能停车的地方,陆霆川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他降下自己那侧的玻璃,打开程鸢面前的储物箱。
程鸢侧腿,给他腾地方。
陆霆川侧弯身,伸手从里面拿出一盒软中华,撕掉包装,熟练地轻轻一摇,那支烟宛鹤立鸡群,冒出头来。
他用牙尖咬住,拉开西服外套内侧的口袋,摸出打火机,习惯性的偏头点时,却注意到身侧一抹秀丽又浓烈的目光一直注视他。
“习惯了,忘了你还在这儿。”陆霆川说话时,烟还咬在牙尖上。
程鸢很不习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这让她想起一个人——萧佐。
尤其他们从烟盒里抽出烟的动作,两人简直如出一辙。
而在她脑海里的陆霆川,不应该是这样。
现在的他,痞里痞气,完全没有以前的端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