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王府,书房。
萧远每次回都,第一个要面对的问题,绝对是丞相刘玉之的唠叨。
对于相国,他有时候是真的很烦,恨不得这家伙赶紧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但没有办法啊。
若将整个秦国比作一个家的话,那萧远是这个家的主人,刘玉之就是这个家的大管家。
可想而知,他汇报的东西,肯定都与大事有关。
看着桌案上的竹简,萧远忍不住说道:“相国啊。”
“啊?臣在。”刘玉之连忙微微一低身。
萧远指了指他的官服:“你这官服袖口,是不是太宽松了,这里面,到底能藏多少竹简啊?”
“呵呵,这个……”刘玉之干笑了一声。
萧远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话锋一转,问道:“国库现在,还算充实吗?”
“没钱了。”刘玉之直接回到。
“你!”萧远被噎了一下。
刘玉之解释道:“大王连年征战,而战争一事,耗资甚大,此次中原dòng • luàn,我国中央军,几乎全线调动,耗费之粮草军械,不计其数,囤积之物资,更是消耗一空。”
“那凉国之国库金银,皆已转移我国府库,没有丞相说的这么严重吧?”萧远道。
刘玉之道:“听大王的意思,是有动国库金银的想法,但臣建议,必须留有充足军费,国库金银,不可轻易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