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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后宫沈风月传(1 / 2)

第二日天色未亮,正值迷蒙之际,沈风月被人强行唤醒。

沈风月:“?”

“太后娘娘,咱们该回去了,不然教陛下知道了可不好。”那人对他说道。

沈风月尚未清醒,处于迷蒙状态,沈安.邦亲眼看他在自己面前点了点头后,半睁的眼睛闭上,又睡了过去。

胆大包天的沈侯爷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上戳了戳,对方却毫无反应。这时候的太后娘娘是最无攻击力的,但是时间紧急,不容他多加动作,沈安.邦心里再是想法多也不能由着性子来。

“那臣背着太后娘娘走?”

沉睡的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沈安.邦就当做是对方默认了,躬身将人小心翼翼背在背上带走。

寿康宫因着太后性子惫懒的缘故,掌灯晚,宫人醒来做事也比别的宫晚些。所以沈侯爷一路无惊无险,安全的将沈太后送了回去。

他将人放在床上,塞进柔软蓬松的被褥里,包得严严实实。

那人一头长发如乌云微堕,散在明黄色的床褥中,两颊泛着微醺的红,睡得香甜,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平日里表情丰富的人在睡着时,脸上褪去那些丰富的神色,只留下恬静的美好。

沈安.邦蹲在地上,双臂交叠在一起,下巴放在上面,在靠床头那一处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待时间差不多时,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临走前,在沈风月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将娘娘完璧归赵。”

沈风月昨天晚上跟沈侯爷玩疯了,睡得晚,精神又很亢奋,第二天果然起不来床。这把宫里伺候的人急得不得了,怕太后身体有恙,连太医都早早地传唤了过来,候在门外。

红梅多次进去试探,被沈风月不愉地说了一句后也不敢贸然进去了。

日上三竿时沈太后才醒过来,传唤人伺候,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风月坐起来在床上换衣服时摸到腰包里鼓着一个东西,咯得他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光滑,圆润,触感非常熟悉,他心里大致猜到了是什么。

恰好此时落雪给他带来洗漱用具,沈风月便顺手将东西放进枕头底下。

洗漱完毕,宫人陆续出去,沈风月见没人后,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东西。定睛一看,果然是昨天夜里沈安.邦拉着他刻得月老石。

白色莹润的石头上,赫然刻着“沈”字,鲜红的朱砂为其着色,红与白的对比鲜明。

沈风月失笑出神,昨日他分明已经拒绝了的,沈安.邦当时没有作妖,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他将这块白色的小石头拿在手中把玩,末了将其放到梳妆盒最底层的一个犄角旮旯里,转身去整理枕头。

拍了拍枕头,又细细用手将上面的皱纹抹平。做完这些,沈风月吁出一口气,平复了下紊乱的心绪想要走出房门。

却在受抚上房门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折身而返。拉开梳妆盒最底层的小抽屉,将月老石取出,他突然喃喃道:“刻得还挺好看的。”将其挂在身上。

*

每日过了午时,沈侯爷总要跟着皇帝处理商讨些政务,这天忙完了东西后,两人坐下来喝茶吃点心。

楚析捧着一杯茶,大饮一口,暖呼呼的液体顺着喉咙直淌而下,流进心间,说不出的舒畅,再加上大部分的政务已经批阅完毕,人是轻松了许多。

放下杯盏的那一刻,他无意中瞥见沈安.邦腰上挂着的东西,红色的丝线穿着一颗平平无奇的白色石头,他腰上没挂玉佩香囊,独有这一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物件,足以显示出对其的郑重和宝贵。

“侯爷这腰间挂着的是何物件?”便忍不住好奇道。

石头正面刻字的地方恰好背对着楚析,所以他没有瞧见上面的东西。沈安.邦闻言,下意识握住了石头。

“沈侯爷?”对方这反应着实有趣了,楚析心中的疑惑和兴趣愈发浓郁。

沈安.邦知道今日不给皇帝个解释是脱不了身的了,便打哈哈道:“不过是前日里属下从寺庙中求得的东西,说是能保平安。”

楚析不信,保平安的东西,不可能护成那样。

皇帝眼里明摆着不相信他的胡话,沈安.邦只好从实招来:“皇上可别打趣臣了,这是昨日臣的心上人赠与的,臣可宝贝的不得了。”

这话说的巧妙,既解释了缘由,又能令皇帝不好意思讨要来看。人家心上人送的象征情谊的信物,楚析自是没兴趣的。

这话题便算是揭过去了,楚析又同他说了会儿话,沈安.邦言说还有事情便先退下了。

沈风月今日带了些点心提前来找他们,却是不赶巧,沈安.邦已经离去了。

楚析本来还欢喜他今日带东西来看他,却在吃东西时见沈风月魂不守舍,注意力明显不在这里。心底转了转,便猜出了是什么,语气不热不凉道:“母后是在找沈侯爷吗?他在一炷香前便已先行离开了。”

他的声音将沈风月唤回了神,敏锐地察觉出儿子心情不好,连忙道:“怎会,哀家只是四处看看罢了。”

“母后未免与冠军侯走得太近了些。”楚析将口中的东西咽下,随手又拿了颗葡萄,剥皮喂入口中,话里有话,“儿子不太喜欢母后这样,反倒疏漏了儿子。”

他话中藏话,还带着些敲打的意味。沈风月一愣,定定地看着他时,发现楚析还在剥下一颗葡萄,将皮剥完后他才将头抬起来,与沈风月视线对上,不发一语。

沈风月看着楚析,莫名觉得不知不觉中,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

这孩子登基有一段时日了,坐上这把龙椅后,便有如脱胎换骨般,除了一如既往地黏着他,孝心满满,他身上其他的很多东西,早已褪去了旧日的模样。只怕再过些时日,就完全看不出了。

帝王之气在这孩子身上日益显现,他终究是正统的皇嗣,天潢贵胄,那种属于皇家的天威,浑然天成。

沈风月被他这陡然升起来的气场镇住,艰难地勾了勾唇角,慢吞吞道:“皇帝多虑了,哀家自是不会那般的。”

他一直看着沈风月,得了他的准话,脸上冰冷和无情瞬间收拢,眉眼一弯,又重新挂上了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儿子知道,您终究是疼我的。”他道。

用的是我,而非朕。

经过楚析的一番敲打,沈风月也在思考他与沈安.邦之间的关系,觉得彼此之间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于是接下来的时日,为了避嫌,他就不再亲自送晚膳,逛御花园时远远瞧见沈侯爷都会先一步避开。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在有意地躲着沈安.邦,沈侯爷又怎会不知。

他大概躲了有一个星期。

一天夜里,沈风月洗漱完毕,脱得只剩一层白色里衣。他吹灭了房中的烛灯,刚要钻进被窝里时,感觉到床上已经有个人,刚要惊呼,就被人捂着嘴,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人以身牢牢按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缝隙透进来,让下面的沈风月成功透过这道月光认出了来人。

月之光辉恰好照射在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上,眼尾狭长,月光的照亮使得他瞳孔显得幽黑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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