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司伶伶深吸口气,看着眼前的情景,对原身的佩服又达到了个新高度。
只见那小小的仅供一人休息的床上光凸凸的,连张床单被套都没有。
更不用说是棉被了。
几件换洗衣服安静扔在床头的收纳箱里。
靠里边床头旁摆放着一张比较破旧的,不知从哪捡来的金属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几枚不知从哪弄来的小零件,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面对这么寒酸凄凉的环境,司伶伶都不得不佩服原身的毅力。
想她在危险无比的末世那些年,都没混得这么惨过。
想不到原身在这个星际时代能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可怜。
深吸口气,司伶伶压下内心的无奈迈步进门。
随手关好房门,还没来得及歇歇脚,怀里两只小包子便从睡梦中醒来,正努力往她怀里拱。
司伶伶母性泛滥,本能的抬手,轻轻拍在俩孩子的襁褓上。
她记得在末世认识的一位大夫朋友说过,关于刚出生婴儿的事情。
准确的说,那位大夫跟她聊过所有与医学有关的东西。
尤其是中医学方面。
因为她只懂医学,其它东西都不是很会。
为了获得司伶伶的庇护,她总是以自己专业的东西来劝导她应该如何如何,不应该如何如何。
只要司伶伶有空,她就会给她传达医学知识。
久而久之,司伶伶把对方的专业知识学了个七七八八。
到最后那位大夫朋友都觉得自己掌握的知识还不如她丰富,不愿再与她讨论这些东西了。
现在感受到怀里的孩子轻微的异动,脑海里立即想到刚出生婴儿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