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就在慕九昱刚躺回棺材的同时,顶着两只肿眼泡的司青儿醒了。
紧接着,刺耳的尖叫声,回荡整个墓室。
随后,就是近乎疯狂的一阵金器乱响。
“该死的耗子,欺负老娘是吧?今儿别让老娘逮着你……”
气急败坏的司青儿,挥舞拖把,哇啦哇啦的嚷嚷。
仿佛这几天一直在演邪祟诈尸戏码,还不如个野耗子来得重要。
已经折腾到这地步,外头不管是自家侍卫还是阶下跪经的各府奴才,肯定都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但就算外头都是聋子,什么都听不见,绷着一口气在棺材里挺尸的慕九昱,也不敢坐起来提醒。
他只能心里暗暗祈祷,这丁玲桄榔翻找耗子的胖狐狸,可别一气之下放把火,跟个根本不存在的耗子同归于尽。
他悔啊。
直接把死耗子丢在地上,成全了胖狐狸的灭鼠之心不好吗?
为什么要往棺材盖上丢耗子爪,这下好了,胖狐狸像是得了失心疯,演了好几天的戏也不在意了,头不梳脸不洗衣裳都不换了,翻天覆地也要找那只缺了爪的耗子。
“王妃。”
就在慕九昱悔得快要咬碎后槽牙时,穷奇推开了刚关了没多大会儿的暗门。
这蠢材大约是硬憋了个借口过来的,开门后只唤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别的话。
“怎么了?”
司青儿喘着粗气,很没好气的问。
“您要的荷包,备好了。”
穷奇这借口找的不错,直接勾起司青儿的兴趣。
“其他要准备的也备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