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近几日都在筹备着给团哥儿的礼物,她先前就做了不少的小衣裳,想着再做几个能让团哥儿开心的布玩偶。
她无法陪伴在团哥儿的身旁,有布玩偶陪着也好。
侯夫人与乔若云一道进了锦园,见到乔锦娘还在做小孩子的衣裳,叹气道:“哎,你还念着团哥儿呢?”
乔锦娘以为侯爷将太子之事已经告诉了娘亲,可看侯夫人今日的模样,倒像是不知太子之事的。
“我苦命的儿,李家出尔反尔退亲,这可该如何是好呢?”侯夫人落着泪道,“李家也太不是人了些。”
乔若云低声道:“娘,秦国公府的婚事,本该是属于锦娘的,要不我还是还给……”
乔锦娘连连抬起头来看着乔若云,“姐姐,这大可不必!”
侯夫人也对着若云道:“你这话说的不妥,婚事哪里有相让的?
哎,咱们娘几个,都是所遇非人。”
乔锦娘问着侯夫人道:“娘,你可否有想过要和离?”
侯夫人轻轻地摸了摸乔锦娘落下来的碎发道:“有也没用,娘只希望,你们姐妹三人能活得开心自在一些。”
乔若云道:“是,娘。”
乔锦娘问道:“今日姐姐怎得过来了?”
若云笑笑道:“你竟然不知明日是爹爹的寿宴吗?我回来帮衬一下母亲。”
乔锦娘记起来了,她前些时候听人说起过生辰礼这事。
不过因为乔若依说了父亲与母亲的往事,她也就不准备生辰礼了。
竟然也忘记了,明日是侯爷的生辰。
侯夫人道:“瞧我,我都为了寿宴忙糊涂了,你这两日都没有出门,我都忘记了与你说此事了。
因着不是整寿也就没有大办,只是请了亲朋好友还有一些你爹爹的同僚罢了。
明日出席的衣裳首饰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你们几个姐妹穿成一样的,可惜,若水因为茶壶嘴儿被贤妃禁足了。”
乔若云噗嗤一笑,“茶壶嘴儿……”
乔锦娘更加好奇了,连若云都知道茶壶嘴儿的意思,满长安都在嘲笑茶壶嘴儿,她竟不知其中的意思。
安远侯的生辰宴虽说没有大办,可也是来了四五桌的女眷儿。
乔锦娘难以想象若是大办该盛大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