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上的一处厢房之中。
乔锦娘道:“不曾想忘尘道长竟然连见见我们都不愿,现在该如何是好?”
陆宸道:“钱毅心中对周清和周诗徽母女有愧,听闻周诗徽之后便求父皇照顾周诗徽母女,若是知晓我们是求他下去指认周清和杀害他女儿之事,他未必愿意随着我们一起下山。”
乔锦娘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糯米,“对周诗徽母女有愧,那对糯米呢?谢香香呢?福禄呢?
如果他不去指证周清和当年杀了他的女儿,周清和就会一直逍遥法外,受尽万人拥趸。
反倒是福禄,还这么年轻发配边疆一路要受多少地艰辛?”
陆宸闻言点头道:“你也别急,我已经让小道士将糯米养母给的玉佩交给了钱毅,正如你所说他能够对周诗徽母女有愧疚之心,那对糯米的愧疚之心恐怕会更重。”
果真,不到一刻钟,谷公公便进来通传忘尘道长来了。
忘尘道长穿着一身黑青色的道袍,梳着道士头,手中拿着一拂尘,望见忘尘道长的容貌,乔锦娘不由地起了一丝惊叹。
忘尘已到了中年之龄,却是依旧俊朗帅气,穿着道袍更是有些仙气飘飘之感,他与钱殷不甚相似,但与糯米却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钱毅比了一个道号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敢问两位所给的玉佩是来自于何处?”
乔锦娘对外唤了一声糯米,“这玉佩乃是我婢女糯米之物,她养父母捡到她的时候,这玉佩就是在糯米身上的。”
糯米入内,见到了钱毅之时,也不由地怔愣了一下。
钱毅见着来人的容貌,握紧着手中的拂尘道:“无量天尊。”
陆宸道:“忘尘道长,钱殷不知往年之事,只听以往跟在您身边的丫鬟所说,错将谢香香当成了是他的亲侄女,便是连周清和也是如此认为的,可是昨日谢香香就实在围猎场之中。”
钱毅神情一动,又是比了一个道号:“无量天尊。”
陆宸继续道:“周清和如今凭借着她那诗才,颇受世人的敬仰,还请道长下山为谢香香讨一个公道。”
钱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贫道已脱离六欲,不管红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