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一改平日里看见他时的战战兢兢,突然两眼发光如同被人下了符咒一样。
尤其那全身像蓄满了斗志似的小老虎模样更是与花小草如出一辙,一看便知是受了阿篱姑娘的影响。
这让花小鱼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这一个两个的在听了她的话之后为何会变得如此彻底?
先不说花小草和几日前变得格外古怪的花糖王,如今就连这个从小不听夫子讲学,每天就知道胡闹的小祖宗都能说出这等大道理来,实在是令他震惊。
尤其在她又说了一句“夫子曾经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花花愿意代姐姐受过。”之后就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着一双阴鸷的眼眸望着她,骂也不是,夸也不是。
毕竟作为她的父亲,他自知自己是有私心的。
不舍得将这么重的责罚落在她身上,可作为花家堡堡主,他没有袒护自己孩子的权利,只能公平公正。
“不如这样吧!爹。”见花小鱼左右为难,师傅们又面面相觑,花离歌便适时开口道,“花花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可毕竟年幼,五十大板实在不妥。而阿篱姑娘是客人,自然不清楚花家堡的规矩,不如就都免了吧!”
“免了,那敢情好!”篱落心里闪过一抹兴奋,尤其在发现花小鱼的脸色明显有些松动之后忙朝花离歌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只是这眼神刚飘过去就被另一个眼神给截胡了。
那是一个冰冷如寒冬的眼眸,对上之后瞬间就冻住了她的手脚和心脏。尤其在男人冷冷来了一句,“免了怕是不妥,不如让她们两人一道去夺五葵如何?一葵十板子,五葵五十大板也算合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对他的恨意更是如滔滔江水一样翻滚。
虽然她不知道“夺五葵”到底是什么玩样儿,但心里早已认定他是故意的。
“夺五葵怕是难了点!一个孩子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到?”一个稍有些年纪的师傅突然开口道,“不如随便打两下手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