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特别?他是喜欢你才让我来帮你的,好叫我来当炮灰。”篱落不服。
“炮灰?”男人没听懂。
“就是让我来替你受罪,好叫你全身而退。”
“确实是受罪了。”秦夜冕嘴里应着,心里却想,她来了也指不定谁受罪了,反正自从她来之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大人·······?”满脑子都是脚印,篱落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又忍不住结结巴巴起来。
“想问什么?”知道她好奇心重,不问清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秦夜冕实在无奈,只能遂了她的愿。
“嗯······。”篱落沉吟着,指了指小门外面道,“你是不是······常站在外面?”
“嗯。”男人轻“嗯”了声,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是为了看我吗?”这话一出口,篱落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嘭嘭”狂跳起来。
结果男人没说话,似乎不愿多说,低着头自顾自地吃面,甚至将面条吃的呼噜作响连一滴汤都没剩。
可不知道为什么篱落却看懂了他的沉默,突然贴向他的耳朵轻声道:“若是我知道你住在这里,一定日夜不睡坐在外面,然后抬头将崖壁望穿。”
少女的表白来的突然又震撼,如蜜糖一样灌进秦夜冕的心里。
尤其那软绵又娇俏的嗓音还带着些霸道,听在他的耳朵里,如耳朵怀孕了一般,暖暖的,温温的,湿湿的,荡起一阵又一阵从脚底到头顶都难以控制的悸动来。
甚至他都恨不得将她的话一字不差地拓印在脑海里,好反复默念个百八十遍的,于是他再次情难自已地将她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不用坐在外面我也看得见。”
“真的吗?”篱落又惊又喜,仰着头道,“那你能看见我在屋里睡觉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