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侍寝就是朵朵说的“暖被窝”?篱落心里吃惊,一把推开他想跑,却又立刻被抱了回去。
“怎么,不愿意?”秦夜冕从身后抱住她,语气调侃。
发现少女十分羞涩,不仅脸蛋羞红的厉害,就是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那白里透着红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紧了紧手臂。
尤其此刻她的脸因为洗脚水的缘故干净了很多,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如同蒙尘的璞玉,若隐若现十分好看。
“嗯?”见她不回应,他忍不住再次询问。
男人的“嗯”字带着鼻音十分性感,似那循循善诱的暖语,又似那无心的挑逗,勾得篱落整颗心狂跳不止。
脑子里更是莫名浮现前一天他亲吻她的画面,突然有些害怕。
至于怕什么,她不知道,只能傻愣愣的任由他抱着。
少女一动不动的身体僵硬的如同石头,秦夜冕忍不住将她转过身来。
他发现这丫头其实胆子很小,此刻如受惊小鹿一样的眼神里完全是无知和懵懂,整个人更是如水一般通透,让人一眼便能看穿。
他猜她平时那些奇奇怪怪的大胆行为,大概都是无心之举。比如那如同舞娘一样妖娆又勾魂的舞蹈。
“不想侍寝?”男人又一次询问,声音温柔。
其实侍寝如果是光陪睡觉什么都不做的话,篱落其实是不排斥的。
可他昨天那疯狂的行为已经吓到她了,所以此刻她心里是不愿意与他躺在一起的。
见她果断摇头,秦夜冕反而笑了,故意睇眯着她道:“你可想好了?”
篱落正想再次点头,脑海里立刻浮现一根白绫送到眼前的画面。于是,她犹豫了。
开始考虑如何才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睡过去,好结束暖床的工作。
可酒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她能有什么办法?
唱催眠曲?她不会啊!而且她现在是哑巴怎么唱。
拿东西将他砸晕?这个就更不行了。别说能当武器的东西除了远处的墨台和茶壶够不着外,她也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