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知道为何老板娘总是对她特别上心有求必应了,原来人家是一伙的。
都姓花不是嘛?
虽然刚才她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大哥是谁,可“花花世界”和“花糖王”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稍一推测就什么都明白了。
记得那日在“天下第一”听老人说起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她们的姓氏。
只是没想到此花即是彼花,两花居然同出一脉。
更没想到这流浪汉还真叫“贪玩”,还真是来保护他的。
只是这样不专业不靠谱,蓬头垢面又眉目狰狞,完全无法同正常人相提并论的人居然是好人,还真是令她大跌眼镜。
这才想起那次去老板娘房里,她突然向她要解药时的表情确实有些古怪。
若是猜得没错的话,当时男人应该就在屋里,就是那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老鼠。
想起自己两次对他用药,还抢了他的钱,篱落忍不住想笑。
心里除了意外,倒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因为她知道老板娘是真心待她好,这么多日相处下来,那种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关怀是骗不了人的,她能感觉的到。
所以她拿起地上的滑板悄悄回了房,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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