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本来想拦截一下的,虽然那药是需要时间才起效,但一家子两姐妹都症状一样,太引人怀疑了。但想到雪儿方才被林幻的簪子刺激到,她既想出气,就让她出气吧。
左右也是林幻自己作死,非要拿簪子出来炫耀,又不送人。
这个时候徐嬷嬷也煮好茶了,给主子们一人一杯倒好,装盘端了过来。
林琼又故技重施,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又说时间不早了,干完最后一杯就要回去,不然不好同老夫人交代之类。
因着林瑜以茶代酒,别人都喝了酒,她端起了茶杯,就要喝下去时,身子就软了下去。
“姐姐!”
林幻惊呼,忙去扶她,林父林母也着急跑过来看,边看林瑜边对旁边丫鬟道。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在等大夫的空挡,林琼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看了嬷嬷一眼,后者轻轻摇头,林琼表情就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大夫很快来了,诊治一番,只问其今日是否出门,得到肯定答案后,就道:“上次大病,让姑娘体变得虚弱,本不应轻易出门,即便出门也该好好保暖,如今想必是冷风入体,又病倒了,我给开一副药,按时服用,过个两三日应当能痊愈。”
如此一番折腾,耽搁了不少时间,林琼不得不带着她的鸳鸯酒壶离去。
路上,周临雪十分不高兴:“都没能让她喝下药,白来了!”
林琼揉了揉眉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倒是嬷嬷笑着接话道:“姑娘放心,老奴已经吩咐了秋霜,她自会寻找机会下手的。”
原来林琼不光是准备了鸳鸯酒壶,还让徐嬷嬷嘱咐了一直留在林家当眼线的秋霜,让她过后找机会在林瑜药里下药。
总归是还有一天时间,总有办法让林瑜没办法出席重阳节的。
却说林瑜这边,其他人都散去之后,也不知妹妹给她闻了什么味道,她整个人就渐渐苏醒,也逐渐恢复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