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
大柳树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娃娃正撅着屁股蹲在那刨坑。
娃娃约摸五六岁,细软的发丝用一条黑锦发带绑着,穿着一身黑色衣袍,衬得白生生的脸宛若绵软的白皮包子。
他一边用嫩生生的胖手刨坑,一边撅了撅红嫩的嘴,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娘亲,爹爹是魔花变的。我要像娘亲一样,找个能变成饶魔花做媳妇。”
“爹爹,如果喜欢花,可以自己种。那我现在种一朵魔花,以后就有媳妇了。”
白清坐在大柳树上,听着娃娃奶声奶气的嘀咕,抬手扶额,闷笑出声。
娃娃听见笑声,鼓了鼓腮帮子,抬头看向坐在大柳树上的白清,一双金色的眸子宛若盛着金灿阳光的湖泊。
他手里还捏着些泥土,耳根微红,声音又软又糯。
“娘亲为什么要笑牙牙?”
白清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娃娃跟前,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头发,开口。
“魔花都是会吃饶,牙牙要种魔花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