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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包子嘞,肉包子两铜珠一个,素包子一铜珠一个。”
“卖豆浆豆腐脑,一铜珠一碗,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酸辣粉,又香又辣的酸辣粉。客官要来一碗吗?在这下过霜的早上来一碗,保证浑身舒爽。”
“阳春面,好吃的阳春面,素面只要两铜珠一碗。”
“羊肉汤、梅菜饼,刚出锅的梅菜饼,客官要不要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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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窗外的街道上传来卖朝食的摊贩的吆喝声。
天字五号房里,拔步床上,谢疏怀皱了皱眉,抬手用手掌抵住额头,缓了缓,然后睁开了眼眸。
他不会在酒醒后就忘了自己醉酒时做过的事。
因此,对于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谢疏怀轻吐出一口气,放下手,侧身看向紧挨着床边的脚踏,微眯起了眼眸。
脚踏上,昨天夜里被他用银针下了七日化功散的白清不见了身影。
七日化功散,顾名思义,中了药的人,如果七日内不吃下解药或者用别的法子压制,七日后,就会失去全部功力。
并且,在中药期间,中药的人也如同已经失去全部功力一般,使不出功力。
发现白清不见,谢疏怀缓慢地坐起身,明明面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的周身气压低沉。
他没想到戴白清在中了七日化功散后居然还敢逃,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睡沉了过去,不仅比对方醒得晚,甚至……对于对方的离开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这样想着,谢疏怀心情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