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哈~
月朗星疏,此时正是黎明前,最暗的时分,
伸着懒腰的罗文,没有管黑夜中的那些目光,还有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探子,
从河边大鹏展翅飞跃到了司理理的花船上,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偷偷摸摸’的普通人一般。
都不用动用法术神通,也无需灵力加持,
只是仅凭强大无比的直觉,还有被压制压制再压制的身体感知,
罗文当然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就落入了许许多多的‘有心人’眼中,
而这个,也正是他想看到的,如果不把一池潭水搅得天翻地覆,又如何能将那些人老成精的‘大鱼’给逼出来呢?
嗒嗒,嗒嗒,
脚步踩在甲板上,那些隐藏在周围的武者,此时皆已远离了花船,好像之前只是恰巧停靠得太近一般,
而房间里,那个绝美的艳丽女人,此时也是呼吸平缓,就像罗文离开时一样,就连身上的被子都是‘恢复’了原样,
额...原样?
撕裂的衣裙,凌乱的杯盘碗盏,东倒西歪的绣花鞋,就连散乱的发梢也似乎并没有异常?
可这些,无疑就是最大的异常,
mí • yào又不是‘定身术’,而且没有má • zuì药那般效力惊人,
只不过是让人意识陷入昏睡,身体的本能其实并不会受到影响,总而言之,她不应该这么‘表现正常’才对。
睡觉再老实的人,也会潜意识的伸伸手,动动脚,
不老实的,夹被子,趴着,转身,调换方向...一切都有可能,
最不可能的,就是现在这样,什么变化都没有,或者说变化微乎其微,就像是刻意复原,却总有一丝出入!
哗,
咔嚓,
“司理理姑娘,司理理姑娘?”
罗文推开房门,小声的叫唤起了她的名字,
可是她面无表情,就像是依旧还在沉睡当中一样。
只是,咚咚,咚咚,
心跳的节奏却乱了,在罗文的听力下,一切变化都无所遁形,
如果罗文放开对身体五感的压制,就连人体内的血液流动,骨骼生长,呼吸中的气味分子...,罗文都可以分析得一清二楚,
只是那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让人不适,罗文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并不想生活在那样的清晰环境之中!
...
“哦,那这样看来,没醒便好,害我火急火燎往回赶,真是瞎操心了!”
咚咚,咚咚,
心跳的节奏又有了变化,就像是悄然松了一口气一般,放缓平静了下去,
云鬓散乱,肌肤粉嫩诱人,那胸前的高耸,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只可惜,却是一个身负诸多秘密的‘带刺玫瑰’,美则美矣,罗文也不想沾染过多,与她发生过多的接触!
“司理理姑娘,虽然知你可能不太喜欢这些俗物,但是也不好白白让你受了今晚的无妄之灾,这些银票聊表心意,还望勿怪!”…
这人...,
睫毛微动,司理理能感觉到范闲坐在了屏风之外的桌边,并没有直接走进来,
可是,明明知道我在昏睡之中,他又为何要出声特意说出来?
难道是有这样自呓自语的毛病,或者说,他知道我在装睡!
咚咚,咚咚,
随着情绪的复杂变幻,心跳的节奏又激烈了起来,
“对了,司理理姑娘,今日终归是我利用了你,算我范闲欠你一次,以后若有麻烦,可以持此玉符来找我,我定然会出手帮助你一次,切记!”
罗文放下了两张500两的银票,估计有些不符合她的身价,但是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干,
一千两也是不少了,他还有些舍不得呢?
再看了看房间,确实有着笔墨纸砚,
不过,偶然相遇,没有必要再留诗,多做纠缠枉生事端,放下一枚盘龙玉符就此作罢!
哗,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