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忠看着孟昭,浑浊的目光中满是心疼,道,
“少爷,我知道这次您受委屈了,不过您放心。
若是家主在这件事上,不给咱们二房一个合理的结果。
老奴就算拼了这条命不,也一定给您讨一个公道。”
孟昭见状,连连摇头,温和微笑,安抚道,
“哪有忠伯你说的如此严重,且不说大伯的意见还未明确,就算他息事宁人。
这委屈对我而言,也根本不算什么。
再委屈,能有十年时间青灯古佛,诵经祈福来的委屈吗?”
这话一说出口,吕忠和吕乐父子神色更显悲凉。
是啊,相比起那种如囚徒般的生活,而今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收拾好心情,孟昭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真正用意,道,
“忠伯,待会儿您安排一下,我要见一见那些死亡护院的家属,给他们一点银子,表达一点心意,另外,还打算逛逛这个庄子,好好看看这田园光景。”
吕忠自是知道孟昭这么做是在收拢人心,表现自己,欣慰不已,
“好,好,少爷如此做,没有辜负这些为孟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他们泉下有知,必然也会对您感激不尽。”
其实死人如何,并不重要,孟昭也不需要他们的感激。
他真正在意的还是活着的人,能不能为他效死命,这才是他厚待这群亡者家属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