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恃强逞凶,为了赚钱无恶不作的家伙,我心中有种深恶痛绝的愤恨。
傅太太报复小菁,只是为了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爱人,虽然手法过激,总算是情有可原。
可图达呢?只不过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他就可以这么大张旗鼓地,直接跨国对受害人展开诅咒,这样的人,无论修为多高、多强,都只是一头咬人的毒虫罢了。
经过这么多事,我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看见血就会头晕的少年郎,对于来说,shā • rén不再是犯罪,而是清除人世界罪孽的一种直观的办法。
所以,我直接把棍子压在了图达的脑壳上,一旦这家伙出言拒绝,我就会立刻毫不犹豫地对他痛下杀手。
而面对横绝无情的我,这家伙起初的表现也仅仅只是沉默。
环顾四周,他终于察觉到脱困已经无望,神情不由变得愤怒起来,嘶声大喊,“卡巴老板,为什么会骗我?”
我笑了,用长棍压着他的脸,说你还没看出来吗,卡巴已经被相关部门的人盯上,他自己还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来搭理你。
“他之所以答应骗你出来,只不过是因为跟我谈成了一笔交易,想要用你的命,来换取自身的清净罢了。”
我话一脱口,图达变得沉默下来,良久,他一脸怨毒地抬起了目光,先是看了看我手中魔威十足的黑棍,随即又咧开嘴,发出了一窜极其嘶哑的狞笑,说年轻人,你好呀,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来历,鬼王赞普吉,你可曾听说过?
事到如今,这家伙仍旧是死鸭子嘴硬,居然试图妄想报出自家师父的名号,借此来吓唬我。
然而我并不紧张,鬼王赞普吉固然厉害,毕竟只集中在吉隆坡一带活动,像我这样的人,平时连国门都没有机会踏出,又怎会有机会,和赞普吉这样的异国修行者见面呢?
想到这些,我的笑突然变得揶揄起来,冷冷地说,“徒弟蠢成这个鸟样,想来师父也未必能高明到哪里去,区区南亚小国的降头师,居然试图染指华国大地,就算你师父亲自来了,恐怕结果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