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冷清的巷道中,那道清丽的身影就这样默默地站定在哪里,仿佛一朵妖艳的黑莲,即冷傲又孤傲。
换成是其他老爷们,恐怕老早就产生了无数的遐想。
然而此时倒映在我内心深处的,却只唯有深深的忌惮和疑惑。
这女人,为什么突然好端端地要来找我?
似乎读出了我的谨慎,对面那那人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说怎么,我很吓人吗?
我怔了一下,随即摇头,说你不吓人,但我感觉你随时有可能吃了我。她又笑了,怀着一种淡漠和轻蔑,说邢云,你好歹也是邢家的血脉,为什么知道今天,还是那么每种?
我乐了,这女人可真是奇怪,我用什么态度生存,跟你有关系?特喵的,我又不跟你生孩子,你管我有种没种?
仿佛看透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她露出十分憎恶的眼神,从上到下地轻轻扫我一眼,说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太相信宗教局那帮人的话,免得把你自己给害了。
我摸索着小巴,说哦,是吗?那我为什么又要信你的话,你就不能害我?
她没有吭声,淡漠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我许久,随即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最大的疑惑是什么。”
我一挑眉毛,让她说来听听?瞿芸轻轻抿了下红艳的嘴角,继续靠近我道,“你在想,自己家的老爷子到底还活没活着,又或者,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活着,对不对?”
她这话说得我心里一突突,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