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腊月二十九。
张勇翡去仓房的角落里,翻出一个长长的木匣子。
当他把木匣子拿回家,张忠信和刘玉兰都有点懵:“你咋把贡盒拿回来了?”
自从张勇翡的奶奶去世以后,好多年,家里都不再祭祖了。
什么迎灶王爷,送灶王爷,这些事都不做了。
张勇翡哈哈笑道:“咱们以后年年祭祖,把老规矩捡起来。”
无关于迷信,这就是一种纪念,缅怀。一种对美好的生活的寄托,对祖祖辈辈认真生活的精神的向往。
老爸老妈也没说啥。
张勇翡把贡盒擦拭一遍,打开后,见里面还有两幅祖宗的画像,怕氧化了啥的,赶忙又装了回去。
贡盒摆在厨房得窗台上,留出来一块地方,还要摆放香烛酒杯。
正要忙活,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徐太保打来的,不用想,张勇翡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事了。
对于徐太保的小心思,他心知肚明。这货没啥本事,但是资历老,喜欢倚老卖老。张勇翡异军突起,他心里不痛快,总是想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