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在医院门口和她们分开,韩母带着韩行矜回韩家。
韩行矜靠着车门,一路都看着窗外,思考着自己怎么才能尽快下线,可是她这样的姿态,在韩母眼里就变成了拒绝沟通。
早高峰刚过,一路畅通,没一会就回到了韩家。
韩母拉着韩行矜,看着她吃完了一碗软糯鲜香的猪肝粥才放她回房间。
韩行矜凭着原主的记忆回到房间,粉粉嫩嫩的,满满的少女感,韩行矜没空打量房间,直奔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她觉得头又疼了。
这个身材,在同龄人中,客气点算微胖了,难怪衣帽间的衣柜里全是宽宽松松的黑衣服,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大概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很敏感了。
只是,敏感也不是这么个敏感法,这是把脸当调色盘了吗?还是把眼影盘里的所有颜色都往脸上招呼了?突然有点佩服韩家父母和两个佣人了,能那么长时间面不改色地面对她这张脸。
拿起洗漱台上的卸妆水,没一会,旁边就推了好几张各种颜色的卸妆棉,又低头洗了好几次脸,终于清爽了,韩行矜也终于看到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看着镜子里粉黛未施却明媚动人的少女,她实在想不通,明明朱唇皓齿、从眉毛到下巴无一不精致,为什么要用那么厚的一层浓妆遮住。
大概也因为长期用的化妆品都是并不适合自己的,加上大浓妆,皮肤算不上多好,不少痘痘和闭口,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只要五官不差,人就丑不了。
至于头发,那就不评价了,一头酒红色的爆炸头,看起来像是在脑袋上团了一个鸟窝,现在的小朋友审美都这样?是她跟不上年轻人了。
不过,年轻了十岁,17岁,真好。
洗漱好,吹好头发之后,韩行矜满意了,那一头爆炸头原来是一次性的呀,洗完了酒红色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韩行矜醒来到现在,总算发生了点能让她开怀一点的事了。
摸着脖子上挂的沉香木镶雪玉的一对玉璜,韩行矜突然就不慌了。
折腾了一早上,这幅失血过多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韩行矜躺在松软的鸭绒被里很快就睡着了。
“小姐,小姐,快醒醒,家里来人了,夫人让你下去。”韩行矜是被家里佣人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