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弟弟妹妹被多个同学围殴,做哥哥的,难道就该站在旁边看着,由着弟弟妹妹被打?而你是非不分,直接惩罚朝阳几个站在教室外面,并且在放学时都没让孩子们解散,”
“余老师,您就是这样教书育人的?如果您真只有这么点水平,那么我建议您还是别误人子弟为好,免得教出一些是非不分,为祸社会的渣滓出来。”
“你说话注意点!”
余婷恼羞成怒。
叶夏冷冷说:“我有说错吗?此刻坐在你面前的是朝阳他们的家长,我的孩子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罚站,小点的皓阳已经烧到度,如果我晚去学校一会,亦或者春阳没来找我,我家皓阳岂不是要烧成傻子,这个责任你来负呀?”
余婷有些心虚:“你怎么就是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了?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我就要让你知道?余老师,您听好了,明一早咱们在郝校长办公室见,如若您想继续留在厂小学教书,就想好明天怎么对我的孩子道歉,否则,我会建议学校严惩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老师,学校如果不作为,那我就告教育局去,”
“总之,我的孩子绝对不能白白受委屈!对了,那几个辱骂我家孩子围殴我家孩子的同学,希望余老师能做好工作,我希望我的孩子们在接受你的道歉时,也能接收到那几个同学的道歉。”
撂下话,叶夏起身,飒然离去。
詹伟表情呆怔,直直地看着妻子:“叶主任说得可属实?”
余婷脸色难看,怒问:“属实怎样,不属实又怎样?”
“属实的话,你确实不配为人师表。”
詹伟回过神,表情肃然说:“孩子们在学校打架,作为老师,问清缘由再对事情做定论是必须的,退一步说,你没有把事情问清楚,为何偏偏只罚站那几个孩子,又为何在放学后让那几个孩子解散?”
“就像叶主任说得,如果她来咱家之前没有去学校,就眼下这天气,几个小孩子站在教室外面吹一宿冷风,明天不出大事才怪,这样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我怎么知道她说得是真话假话,或许她是在骗咱们呢。”
“余婷,半个小时前,你没听到隔壁院里汽车声响?十分钟前,隔壁院里有汽车开进院里,难道你又没听到?还有孩子们的说话声和哭声,这些你都没有听到吗?”
“你生这么大气干嘛?我……我忘了嘛,我哪知道他们长着木头脑袋,傻得一直站在教室外面。”
“傻?那几个孩子是尊重你这个老师,才没有擅自回家,你竟然说人家孩子傻,余婷,你是一名老师,同时也是一位母亲,要是咱儿子闺女和同学发生矛盾,被他们的老师不问青红皂白罚站,而且放学后没让咱孩子回家,你会怎么做?”
暗暗平复下心头的火气,詹伟沉声问:“说吧,你为何没有罚站那个范玲玲和帮她打架的那几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