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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可等人出了山献,就到了启轩境内。拓拔小蛮和奇岚出了山献就和云亦可和孟小小二人分道扬镳,往南诏的方向走了。
云亦可拉着孟小小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又花了一个多月才到达目的地,走了原本只需几天的路程。
这日,她们终于走到了启轩古都:洛阳。
孟小小穿了一件黑色的短打,却也没有掩饰自己女性的特征,戴着个黑纱幂篱,很是英姿飒爽。
而云亦可一席精致飘逸的白色纱裙,同样戴着白色幂篱,看起来神秘之余格外带几分仙气。
这样的组合站在一起,在街上格外引人注目。不过倒是没有人对她们戴幂篱有什么奇怪。
因为这里不是开放的临渊,也不是以女为贵的临渊,启轩女子一般很少出门,藏于深闺,偶尔出门,也大多遮着脸。
“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像黑白双煞。”
云亦可小声道,见孟小小没有搭理她,又伸手戳了戳孟小小。
“你怎么不扮春晓了。”
“扮了也没用,察三已经怀疑了。”说着,孟小小把她的手拍掉。
云亦可疑惑道:“我怎么没看出来,察三明明看起来傻乎乎的。”
孟小小面无表情:“你都能看出来的话,他还怎么混。”
“呃……”这是被鄙视了,云亦可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她和拓拔小蛮他们分道扬镳之后,遇到的杀手道是少了许多,这倒是让云亦可有些担心那两个小朋友了。
就在云亦可这么想着的时候,这时一个男子和她们擦身而过。
“小心!”
孟小小猛的把云亦可拉开,伸手抓住了那男子递过来的匕首。
那男子却把握着匕首的手一松,又若无其事地走了,孟小小刚要有动作,这时被拉到另一边的云亦可边上的那个女子又是一针刺来。
云亦可眼瞳一缩,低头躲过,这时一个搬酒大汉猛的手中的酒坛摔烂,酒味飘香时杀机俨然已致,破碎锋利的瓷器裂口已经对着云亦可划来。
孟小小一脚踢开他握着凶器的手,又躲过身后突如其来的一拳,云亦可也马上到了她身后,二人背对背,抵御着四面杀机。
“靠!”
云亦可低骂一句,手腕上的盘型手链散开,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细鞭,云亦可的目光所致,就是它攻击的地方。
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是令云亦可奇怪的是,每个人被抽中了这后就都倒在地上,也不反击,都在骂骂咧咧哭天喊地。
正当云亦可不解时,她感觉人群快速散开,一队骑着骏马的捕快赶来,厉声喝道:
“大胆贼人,当街殴打无辜百姓,还不束手就擒!”
“谁先动的手?!”
云亦可愤怒的回道,但孟小小拉着云亦可转身就走,云亦可不解地问她:
“怎么了?”
“他们不会听你讲的,他们手上亮了刀,看样子是想把我们就地处斩。”
“靠!”
云亦可又是暗骂一声,前面一片人群,但云亦可看见他们看着二人,袖子里隐隐露出点寒光,露出了狩猎般的眼神。
孟小小的轻功没有云亦可好,所以云亦可拉着孟小小就上了屋顶,有几个捕快也跳上屋顶追了过来。
云亦可:“靠!什么鬼?这么多人!”
孟小小沉声道:“可能是被人操纵了心神。”
“浮金有办法吗?”
孟小小道:“正在搞,不过我让它先找一下背后的操作之人。”
云亦可拉着孟小小跑到了一处繁华的地带,眼前一个富丽堂皇的五层高楼屹立在她们眼前。
孟小小道:“进去!”
云亦可:“好嘞!”
进去这后云亦可就后悔了。这踏马是个青楼啊!
在浮金的精神屏蔽下,青楼里没有人注意到云亦可和孟小小二人。外面的捕快冲了进来,却无视浮金的精神屏蔽,在众多人流中往云亦可二人挤来。
孟小小:“往上走。”
云亦可拉着孟小小走到了第五楼的唯一的房间前,里面打造得雅致古朴,精致又不失格调,摆设无一不是精品古董,价值不菲。
“这就是有钱人啊!”
里面还有人在交流,看起来都是gāo • guān名流,云亦可带着孟小小轻易的就上了屋梁,虽然下面有点吵,但那些捕快没有再追过来了。
浮金从孟小小袖子里钻出,金色的蝶翅一开一合见,隐隐有精神波动往外传出。
一个不大的铺子里,有人猛的睁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孟小小道:“搞定了,当我们在遇到他时,浮金会认出他来的。”
云亦可问道:“不能直接杀过去吗?”
孟小小:“距离太远,不现实。”
云亦可道:“那等等我们饶着京城走一圈,熟悉一下环境顺带找那个幕后黑手。”
孟小小:“估计到时他可能就跑了。”
云亦可:“万一没跑呢!”
就在云亦可和孟小小二人交谈时,下面一个声音传来:
“是谁在上面,鬼鬼祟祟的,出来!”
原来在浮金追查幕后凶手时,下面已经换了一波客人,一个锦衣男子被一些侍卫拥簇着走了进来。
锦衣男子边上那个侍卫刚一进来眼睛就看向了横梁之上,瞬间站在了锦衣男子身前,大喝道:
“是谁在上面,鬼鬼祟祟的,出来!”
在他喊完之后,云亦可和孟小小二人感觉有一股力量从她们身后袭来,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下了房梁。
所幸云亦可和孟小小二人在空中稳住了身形,还算平稳落地。
但刚挨着地板,身边就有一堆亮着兵器的侍卫围了上来。云亦可握着细鞭准备应战时。
“都退下!”那个锦衣男子喊道。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