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韵面露绝望之色。
她知道,自己可能等不到救援了。
渐渐地,泪眼朦胧的江知韵,美眸中绽放出一抹凄然却又坚定的光彩。
文人有傲骨。
傲骨不可断!
她豁然抬首,贝齿将嘴唇咬破,溢出点点血滴。
眼睛里,充斥着愤怒与怨恨!
“鲍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你!”
话音落下,江知韵站起身来,扭头撞向后方墙壁。
这一撞,她几乎拼尽了全部力气。
她想死,也必须死。
否则,活下来就是生不如死!
鲍强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待得江知韵即将撞在墙壁上的刹那,他抄起手边那瓶价值数万炎币的红酒,瞄准江知韵的右侧小腿,用力甩了出去。
“砰!”
这瓶红酒,不愧于它本身的价值。
就连制作酒瓶的玻璃,都极尽精良。
酒瓶击打在江知韵的小腿上,喷射出大片紫红色液体,却没有因为撞击而破碎。
江知韵腿部吃痛,崴倒在地,身体在惯性驱使下,侧身跟墙壁撞在一起。
她没能得偿所愿。
与此同时,包厢里的青年混混们,迅速围了上去,将她制住。
江知韵顾不上身体和小腿的疼痛,目露惊恐之色,疯狂挣扎。
可一介女流书生,又怎么会是一群青年壮丁的对手?
很快,江知韵就挣扎的没了力气,美眸之中,惊恐被空洞替代,逐渐失去了她原有的灵气。
江知韵认命了。
或许,那天她就应该听妈妈的话,陪妈妈一起离开这座肮脏城市。
鲍强拿起茶几上的注射器,慢步走到江知韵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白嫩下巴。
“哎呀,你浪费了我一瓶价值三万多炎币的红酒,等于是又欠了我三万块。”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妞儿呢。”
彻底绝望的江知韵,宛若没有生命的傀儡般,目光呆滞,完全不给鲍强半点回应。
对此,鲍强也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没有谁能抵抗的了那种美妙滋味。
他只要把手里的这针毒品,注射进江知韵的身体,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就会像一条听话的母狗,任由自己摆布。
鲍强想做就做了。
他朝平子使了个眼色,平子会意,粗略的卷起江知韵的衣袖,露出一截滑嫩至极的藕臂。
单是看着这条光洁雪白的胳膊,鲍强就止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他红着双眼,冲平子吩咐道:“待会把人送走以后,你带着几个兄弟,在酒店门口给老子守着,寸步不能离开,明天早上,我必须要见到她,明白吗?”
平子拍拍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强哥,你放心,除非我死,否则明天早上她必定会出现在你床上。”
“好兄弟!”
鲍强称赞一声,随之拿起注射器,把针头扎入江知韵的胳膊,将里面的液体缓缓推了进去。
注射完毕后,鲍强拔出针头,观察着江知韵的反应。
见江知韵还是那副了无生气的样子,鲍强不由得眉头一拧。